,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最好是現在就離開這裡,這才能萬無一失。”

張記點點頭,被綁的男人砸傷很重,上半身被砸的不像樣子,一片血肉模糊。

村民們依然很興奮,石子不停落在男人身上,不停加重他身上的傷。

看著血肉模糊的樣子,張記感到一陣噁心。胃部劇烈翻騰,吃下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

強忍著不適,張記看著穆斯塔克三人。

三人站在村民中,也拿起石頭不停向男人丟去。

男人沒有了動靜,以奇怪扭曲的姿勢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村民們開始頻繁的對女人丟石塊,石塊雨點一般的落在女人身上。

張記看到女人絕望的眼神,像是一潭擱置很久的死水,已經發臭發黑。

突然間,村民全部停下來,目光齊齊看向中間的兩個十幾歲的孩子。

孩子站在人群中,瘦削的身體輕微顫抖,在村民目光逼迫下,將手中的石塊丟向女人。

張記看到女人眼中一點波動,像是湖面的波瀾,動了一下,然後又變成一潭死水。

村民們歡呼雀躍,像是完成了盛大的儀式,慶祝孩子丟出手中的石塊。

穆斯塔克來到張記身旁,說道。“我中國的朋友告訴我,入鄉隨俗,張記,你要不要隨俗?”

張記看著穆斯塔克,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說道。“我巴基斯坦的朋友告訴我,要遵守巴基斯坦的法律,這是巴基斯坦的人間制度。要信奉伊斯蘭教,因為真主教會我們愛。”

“我認為他說的很對,我呢,既要遵守法律的人間制度,也學會了真主的愛。我想這才是隨俗。”

穆斯塔克玩味的看著張記,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一番拒絕的話。

不過,對於眼前發生的事,任何一個不參與者都是異類。

異類怎麼能夠成為夥伴,同類才成信得過的夥伴。

只有一起做壞事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不一起做壞事反而讓人擔心。

穆斯塔克不由加重了語氣,說道。“你看看身邊的村民,你不加入他們,你讓他們怎麼想,他們又會怎麼做。”

張記不客氣反駁道。“他們怎麼想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三位是怎麼想的?你們把我叫過來,說要和我成為朋友,怎麼,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我也認識一些巴基斯坦朋友,他們很熱情也友好,不會逼迫朋友做他不想做的事。”

穆斯塔克笑道。“是嗎?這麼說你就是不同意嘍。”

女人也沒了動靜,靜止般的歪在地上。

村民們卻沒有放過她,還是不停丟石塊。

石塊沾了血跡,掉落在女人身旁。

說話間的功夫,納拉姆、拉瓦爾塔也來到張記身旁,站在穆斯塔克身邊,笑著問道。

“張記,你對這個節目感覺怎麼樣,喜不喜歡著個節目?”

張記看著三人,穆斯塔克的玩味,納拉姆的陰沉,拉瓦爾塔的微笑,三個表情不同的臉,讓張記看的想吐。

似乎已經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張記說道。“謝謝三位的招待,我還有事情,就此告辭。”

拉瓦爾塔笑著挽留道。“什麼事這麼著急回去,再玩一會。”

張記笑著拒絕道。“已經打擾很久,就不打擾各位的雅興。”

拉瓦爾塔還想挽留,穆斯塔克給他一個眼神,然後對張記說道。

“既然你想走,那就回去吧。都在白沙瓦,相見還是能見到的。”

張記點點頭,再次向三人告別,然後轉身離開。

諾里瓦奇跟在張記身後,和他一起離開。

走出村子,張記快速跑到路邊,胃部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