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一笑,說道。“父母離婚,我也不想回家鄉。即使回去,我也不知道我能幹什麼。不如在北方城市找一份教師工作,找一個老婆,好好過日子。”

合上書,張記看向休息廳外面悠閒的人。

摸魚不是專屬,是每一個人自身的惰性。

只要有惰性,就會有摸魚偷懶的行為。

“下午能和他們的經理見面嗎?”

安德烈看一眼外面,不確定說道。“不知道,或許能,或許不能。詢問就是等待,等待,等待。”

端起咖啡,再次喝一口,張記咬牙說道。“等著。”

謝苗拿起酒瓶,對著瓶子猛喝兩口酒。

想到葉戈爾的警告,謝苗心中一陣火大,作為被打的人,他才是受害者。

沒有找回場子,還被警告不能喝酒,不能去找中國人麻煩。

腦海中出現葉戈爾的影子,謝苗恨不得將他按在地上,狠狠暴打一頓。

這種事情,謝苗只能想一想,他要是真敢動手大葉戈爾,他看不到明天升起來的太陽。

彼得看著謝苗,知道他心中的不滿。

作為謝苗手下的人,彼得絞盡腦汁想讓謝苗開心。

彼得拿起酒瓶,說道。“謝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這讓兄弟們怎麼看我們,我們還是要把面子找回來。”

謝苗瞥一眼彼得,狠狠說道。“我不想把面子找回來嗎?葉戈爾發話,我還能怎麼辦,只能忍著。”

彼得想了想,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我們可以不動手,但是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

謝苗放下酒瓶,問道。“你有辦法?”

彼得嘿嘿一笑,說道。“列昂尼德號稱打遍聖彼得堡無敵手,我們只要告訴他那個會功夫的中國人能打敗他,列昂尼德一定會去找他們。”

“到時候我們帶著列昂尼德去找中國人就行,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做。我們沒有找麻煩,找麻煩的列昂尼德。”

謝苗眼睛一亮,想到列昂尼德,尤其是他打架不要命的狠勁,肯定能打敗中國人。

狠狠喝一口,拿起錢包付錢,帶著彼得一起去找列昂尼德。

列昂尼德不喝酒,他說喝酒會影響他的體能。

來到列昂尼德訓練的拳擊館,謝苗站在擂臺下,看著列昂尼德在拳臺上和對手對打。

和列昂尼德對打的是拳擊館教練,他不是列昂尼德對手,只是陪練。

一拳將對手放倒,列昂尼德雙手高舉,吶喊著慶祝勝利。

謝苗走到擂臺前,對著列昂尼德大喊道。“列昂尼德,我為你找到一個對手,不知道你是否能戰勝他。”

列昂尼德俯視著謝苗,不屑說道。“列昂尼德是不可戰勝的,沒有人能戰勝列昂尼德。”

謝苗說道。“你看看我臉上傷,就是中國人打的。他一個人能打三十人,而且比你還輕鬆。”

列昂尼德看著謝苗臉上的傷,他知道謝苗被人打了,只是不知道細節。

對於謝苗這種小頭目,列昂尼德很不屑。

這些小頭目只能欺負社會上的普通人,但凡有一點戰鬥力,謝苗就對付不了。

“打你們這樣的人,別說三十,四十也沒問題。”

聽著列昂尼德的諷刺,雖然心中憤恨,謝苗還是陪著笑臉。

“列昂尼德,我承認我們是沒有打過他,可是他也太氣人了。他說聖彼得堡的就沒有人能打過他,這我們能惹嗎?”

“我們打不過他可以,可是我們不讓他侮辱聖彼得堡,不能讓他侮辱聖彼得堡男兒的血性。”

“列昂尼德,你可以看不上我,但是你不能不維護聖彼得堡的男兒血性。用你的拳頭扞衛我們聖彼得堡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