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肉串,胖子一把攬住古藺,拿著啤酒問道。

“古藺,這筆單子來的突然,你是不是付出了代價?”

“我們的公司小,但不至於放下尊嚴去找單子,如果真的需要放下尊嚴,這樣的單子不要也罷,這樣的錢不賺也可以。”

後肘懟一下胖子,胖子將他當做什麼人。

他只是低了頭,沒有放下尊嚴,也沒有付出代價。

當然,不能說沒有付出代價,低頭也是代價,不是一點代價沒有。

利用關係得來的單子,不知道搶了誰的飯碗,但他不後悔低頭的決定。

生存壓在他的肩膀,作為開公司的始作俑者,他有責任對公司負責,有責任對胖子和洛蓓負責。

若不是他當初的決定,洛蓓、胖子可能還在原來的公司,煩心事多一些,不會有現在生存的苦惱。

失去了收入來源,失去了工作,在失去生存的地方,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我付出的可多了,屁股差點付出,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哈哈一笑,聽懂古藺的意思,胖子說道。“幹了,喝酒也是磨磨唧唧的。”

酣暢淋漓的發洩情緒,酒精融化掉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回到二樓宿舍,將胖子丟在床上,古藺、洛蓓相視一笑。

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牆角一閃一閃瑩綠色的光,一隻螢火蟲跑到了房間裡。

白酒、啤酒在胃裡攪拌,睡意、醉意卻離開身體,腦袋清醒的猶如睡了一覺。

盯著螢火蟲的閃爍,古藺好奇螢火蟲的來處。

抽屜裡找到沒有抽完的煙,拿著打火機來到走廊,坐在樓梯上抽菸。

電話突然響起,古藺嚇一跳,煙掉在地上。

撿起地上的煙吹一吹,拿出吵鬧的電話。

看到螢幕上張記的名字,消失的人再次出現,古藺感覺有些好笑。

不再期待張記出現的時候,偏偏張記出現了。

起身走下樓梯,接聽張記的電話。

“古藺,你現在是在你爸的獵頭公司,還是在其他獵頭公司?”

來到一樓,找一把椅子坐下,古藺說道。

“瞧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只能為別人打工似得。”

“兄弟,告訴你啊,我現在開著公司呢,雖然是小公司,也是正正經經註冊掛牌的公司。”

喝一口熱水,緩解胃部的不舒適。

白酒喝了太多,醉意已經開始麻痺小腦,張記要讓自己忙起來,才不會衝動的撥打不該撥打的電話。

“你開公司了?什麼時候的事,提前說一聲,我也給你送兩個花籃?”

“公司在哪裡,我過幾天回魔都,去你的公司參觀。”

臉色一紅,扭頭看看他的公司,狹小的空間不適合參觀。

一眼就看完公司全貌,太浪費看一眼的時間,畢竟是真的看一眼就參觀了。

“就一個小門臉,一眼就看完了,不用你有大樓的人過來參觀。”

“我現在混的不咋地,將開公司想的太簡單了,事事不順心,事事不如意。”

“房租還有一個月到期,九月份找不到單子,我可能就會考慮關門了。”

“不準笑話我啊,勇於嘗試的失敗是經驗,積累了這個經驗,我可以安心的接受我爸安排,不再有自己飛黃騰達的雄心壯志。”

笑聲從耳機裡傳來,古藺將手機放在桌子上,開啟擴音。

嘲笑就嘲笑,他不是接受不了嘲笑的人。

事實勝於雄辯,他的處境被嘲笑也無可厚非。

“多大點事,沒有單子就要關門了。”

“你早點告訴我你開了公司,我為你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