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張芸認為張記說的有道理,人情後補也可以。

吃飯花不了幾個錢,一頓飯300左右,張記還是有錢的。

“那行吧,先探探口風,等確定了再說。”

拿出手機給沈俊打電話,讓沈俊過來接他。

給李雪巖、史大軍、厲泉各自傳送一條資訊,約定晚上一起吃飯。

放下手機,躲在屋裡躺著,聽著張芸罵喝醉了的張樑子。

操剛膽戰心驚回到家裡,看著臉色鐵黑操亥,他大呼壞了。

操亥詢問他是否有伸手索要乾股的行為,有沒有和地方官員走的太近,接受吃喝宴請等活動。

吃喝宴請沒有少,操剛大方承認,沒有承認索要乾股的事。

這事絕對不能承認,只要承認了,他的好日子也就結束了。

吃拿卡要最不能做的就是要,這絕對是利慾薰心的表現,是誰也不能違背的規則。

依仗操亥的權勢,他以為還可以和以前一樣,只要他開口,老闆們必定乖乖將乾股奉送到手,還會幫他擦乾淨屁股。

棗城更是操亥的一片天,是操亥絕對權力的地域。

作為操亥的親侄子,他跟著操亥到棗城,就是想要在棗城作威作福。

哪曾想李雪巖不懂事,不僅拖著他,還將事情捅破,讓他不得不站在臺面上。

忙著自己擦屁股,警告所有參與所要乾股的幹部,誰也不準說漏嘴。

他的日子不好過,他也會讓其他人的日子不好過。

操剛想著度過這一關,等到風平浪靜,以操亥對他的喜愛,他還可以繼續在棗城享受雲端生活。

至於操亥會對他如何,操剛想了想,還是認為會和以前一樣,雷聲大雨點小的訓斥他幾句。

索要乾股沒成功,失敗的行為更不會有風險,罵幾句完事。

看著操亥鐵黑的臉,操剛認為這一次不是罵幾句的事,很有可能會捱打。

捱打也就捱打,不是多大的問題,重要的是平安過關。

過了這一關,等他騰出手,在慢慢收拾李雪巖,讓李雪巖和李雪巖的老闆知道他的厲害。

躡手躡腳走到操亥面前,操剛小心翼翼說道。“叔叔,我回來了。”

保姆提著箱子下樓,將箱子放在沙發旁邊,看一眼古怪的叔侄,自動轉身離開。

叔侄有話說,是家事,不是保姆能聽的。

指了指桌子上的檔案,操亥冷冷道。“看看桌子上的檔案,看完再說。”

操剛疑惑拿起桌子上的檔案開啟,入目的是他和官員吃飯的圖片。

連續十幾張圖片,無一不是和不同官員吃飯的證據。

圖片後面是對話記錄,詳細的記錄他對某些官員的保證,如何讓讓他們升官發財。

最後是單獨一份記錄,記錄他威脅索要乾股的記錄,安排水利局和電廠斷水斷電,安排消防部門突擊檢查,還有威脅李雪巖的話。

身體打顫,操剛明白一個問題,他活活被人坑了,而且是跳不出來的深坑。

見操剛看完檔案,操亥問道。“有什麼想說的?”

操剛眼淚瞬間決堤,洶湧的流下來。

三步走到操亥身邊蹲下,抱著操亥的大腿。

“叔叔,這是他們陷害我啊,他們陷害我。”

“我沒有想要鋰礦石加工廠的乾股,他們那些人告訴我鋰礦石加工廠多麼賺錢,越往後越能賺錢。”

“我是豬油蒙了心,被他們利用,被他們騙了,著了他們的道,才會去索要乾股。”

“叔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的幫我。”

冷眼看著操剛,操亥心中滴血,但他更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