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區,談笑站在樓上看到張記,也看到張記臉上的傷口。

阿里站在門前,等張記下車,阿里走到車旁說道。“真主保佑,你們終於平安回來了。”

張記笑了笑,說道。“有驚無險,有驚無險的回來了。”

斯里下了車,他的行李已經被一把火燒掉,沒有行李的負擔,斯里說道。“張記,回到了白沙瓦,我的任務也取消了。”

“你已經到家,我也要回家了。”

張記挽留道。“斯里,我還打算慶祝我們平安歸來,你怎麼能夠缺席,你一定要參加這個慶祝。”

斯里忍著痛,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笑著說道。“一切都是真主保佑,我就不參加了,你們玩的開心。”

說著,斯里對著阿里輕輕點頭,轉身瀟灑的離開。

看著斯里的背影,馮軍說道。“生死一趟,斯里也是真漢子,不拖泥帶水。”

張記說道。“回到家裡了,大家好好休息。”

來到荀方身旁,張記看了看包紮的手腕,問道。“怎麼樣,需要到醫院檢查嗎?”

荀方用力握手,感覺使不上勁,唏噓一聲說道。“還需要處理一下,使不上勁。”

張記仔細看了看,紗布綁著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轉身問阿里。

“阿里,白沙瓦最好的醫院在哪裡,我需要給我的兄弟檢查手腕,他的手筋受傷了,需要重新處理。”

阿里看了看荀方,問道。“怎麼傷到手筋了?”

荀方笑著說道。“小偷小摸的伎倆,好長時間沒有練生疏了。割繩子的時候不小心割到手腕。”

阿里說道。“張記,我帶他去醫院,你先休息。主教說等你休息好了,去找他一趟,他有事和你談。”

張記點點頭,對荀方交代兩句,然後去房間休息。

談笑站在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讓張記休息。

臉上的傷不會說假話,張記在外面肯定有事,至於為什麼傷成這個樣子,談笑有猜測,卻不知道真實情況是不是像她猜測的一樣。

如果真的是她猜測的那樣,談笑有必要和張記談一談。

沒有經歷過戰爭,不知道戰爭的可怕。只有經過戰爭的人,才不想打仗。

談笑的父親參加對越自衛,她是從小到大聽著戰爭故事長大。

每年的清明節,談天天會帶著談笑去烈士陵園掃墓,為那些犧牲的烈士講如今的生活。

墓碑上刻著一個又一個名字, 代表著一段又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他們的故事結局刻在墓碑上,他們的願景不斷變成現實。

戰爭收割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從來沒有百戰不死的兵。

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上亡。

人類在戰爭面前如此渺小,只是一臺戰爭機器身上的一個小零件,不停被磨蝕的零件。

再次猶豫一下,談笑折身返回房間。

話可以找時間說,不一定是張記最需要休息的時候。

諾里瓦奇將紅寶石舉起來,透過陽光觀看紅寶石的內部裂痕和雜質。

看了一會,諾里瓦奇放下紅寶石,說道。“品質很好,重量也可以。確定全部賣掉?”

哈克不捨得看著寶石,咬牙說道。“全部賣掉,不過我要一次性付款。”

諾里瓦奇看著一小箱子寶石,紅寶石、藍寶石、祖母綠,還有其他伴生石,說道。“你不後悔就行,我這就給你聯絡買家。”

諾里瓦奇撥通張記號碼,接通以後,對著手機說道。“張記,哈里的寶石到了,你想要的話,就來我店裡。”

張記想起來這個阿富汗人,起身穿好衣服,叫上三個安保人員,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