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剛才那根酒紅色的頭髮是屬於夜佩慈的。

他去見司徒博無非是想替那個堂妹牽紅線,讓司徒少爺收了夜家旁支的小姐。

司徒家族沒有與南都夜家聯姻的先例,如果能促成這段姻緣,對兩大家族來說都是天大的喜事。

司徒博那麼著急給司徒信討老婆,怎麼會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呢?

權慕天,我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你也會為了家族利益當紅娘,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明明是你佔我便宜!”

她不管不顧的想掙脫束縛,可男人的力氣豈是她能敵得過的?車內的密閉性很好,沒過多久,她的鼻尖就冒汗了。

然而,當她意識到某人身體的變化,頓時被定格在哪兒,再也不敢亂動。

這廝居然有反映了!

他這麼容易激動,真的好嗎?

咳咳……

耳根迅速躥紅,她糾結忐忑到不行,整個人都不好了。

懷裡的女人突然安分下來,權慕天斜睨了她一眼,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臉皺在一起,時不時偷瞄他幾眼,如同一隻受了驚的貓兒,想跑卻無法脫身。

真不知道這女人腦袋裡整天在想些什麼?她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卻還是這麼無法無天。

“鬧夠了?”

“誰,誰鬧了?”掃了他一眼,陸雪漫抓起蘇打水瓶,擋住的他的視線。

“我堂妹的事情只是我見司徒博的藉口。”

她還是不太明白,權慕天跟那個人都什麼好說的?

拿起那根毛髮放在鼻端聞了聞,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那根頭髮是不是夜佩慈的?”

額……

你的思維這麼跳躍,真的好嗎?

我們正在說我見司徒博的真正目的,你居然還在為一根頭髮糾結,女人的思維還真是難以捉摸!

額前飄過三道黑線,他十分配合的反問,“你怎麼知道?”

“她今天一定戴了假髮!”

真是神了!

她從哪裡看出來的?

“為什麼?”

“這是隻有人造纖維才有的味道,不信你聞聞看。”昂起頭,陸雪漫興致勃勃的把頭髮遞了上去。

仔細嗅了嗅,權慕天森森覺得這女人長了一隻狗鼻子。

她是怎麼聞出人造毛髮的味兒的?

“你又不是法醫出身,聞不出來也正常。”

把頭髮放在手心,她降下車窗,輕輕吹了一口氣,晶亮的眸子看著頭髮飄到車外,這才放心的收回了目光。

水潤嫣紅的唇瓣在日光下泛起晶瑩的色澤,像極了掛著露珠的櫻桃,讓人很有咬一口的衝動。

男人眼底的小火苗熠熠生輝,瞬間連成一片,燃燒的烈焰讓陸雪漫心裡咯噔一下,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嘴角一抽,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默默著往後縮,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話說,你到底為什麼要見司徒博?難道你不想告訴我嗎?”

“你真的想聽嗎?”

低沉的聲線充滿磁性,魔咒般帶著致命的誘惑,陸雪漫心裡小鹿亂撞,一口氣繃在胸口,小心臟跳得失去了規律。

他也不著急,順著小女人力氣慢慢向後推移,她退一步,男人進一步,轉眼間便退進了角落。

……心動過速也會死人,拜託你離我遠一點兒……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口的美食近在眼前,作為一名標準的肉食動物,權慕天腫麼可能放過她呢?

然而,就在他貼上來的那一刻,卻被一隻冰涼的水瓶擋住了去勢。

躲在瓶子後面,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