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產都賠給我也不夠。”

他的一番話讓陸雪漫心疼到不行。

把顧家的財產都給他?!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胡說,我腫麼可能要賠你那麼多錢?這頂多算醫療事故……”

話一出口,她立刻意識到說錯話了。

這個世界上,有人會笨到主動承認造成了事故嗎?你上輩子一定是笨死的!

“不對,我沒有行醫資格證,不能算醫療方面的事故……”嘟著嘴,她沮喪的垂下了頭,手指絞著衣帶,一副惶然無措的模樣。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權慕天心情大好,卻還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你的做法算不算蓄意謀害呢?”

這男人天生沒良心!

我要是對他再有一丟丟關心,就姓跟他姓!

猛地抬起頭,陸雪漫哀怨的望著他,眼中滿滿的都是委屈,“我為什麼要害你?你給我一個理由!”

“你為什麼要把我當成試驗品,給我一個理由!”

“我……”

要怎麼說嘛!

難道要我告訴他,我是為了他才跑回去向凌醫生請教艾灸的?

這麼肉麻的話我可說不出口。

把心一橫,她豁出去了,“我故意把你當成小白鼠,那又怎麼樣?以老孃現在的身價,不知道有多少豪門公子排著隊、倒貼錢、求著我拿他們當試驗品呢!我選你是看得起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那我腿上的燙傷怎麼算?”

仔細一看,腿上豈止有兩處燙傷,床單上還散落著被燒焦的腿毛。

知道的她在艾灸,不知道還以為她在家暴呢!

吹滅燭火,陸雪漫拉過被子蓋上案發現場,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就想跑,卻被男人鉗住了肩膀。

修長的手臂一勾,轉眼間,她就被權慕天撈進了懷裡,“事情還沒說清楚,你跑什麼?”

“我內急,想上廁所。”

她一陣心慌,僵硬的勾了勾嘴角,試著推開他的手,男人卻越抱越緊。

“真的?”

被他灼灼的目光一望,路雪漫心裡小鹿亂撞,硬著頭皮提議道,“要不然,等我回來咱們在繼續討論賠償問題?”

“數目太大了……我怕你心裡有負擔。”

這廝居然頓悟了!

“既然你這麼為我著想,就不要索賠了好不好?咱們都那麼熟了,談錢多傷感情,你說是不是?”

“我有建議,你要不要聽聽看?”

男人眼底的小火苗瞬間連成一片,她心裡咯噔一下,恨不能馬上消失。

“我能不能說不?”

“你說呢?”

陸雪漫徹底苦了臉,想出了一個無比蹩腳的理由,“那你快點兒說,我快憋不住了。孕婦那啥比較頻繁,你懂得。”

“我的決定是……”

湊到她耳畔,權慕天壓低聲音說了些什麼,她卻一個字都沒聽懂。

這廝說的真是普通話?

“你說什麼?”

“我再說一次,你聽好。”

菲薄的唇上下扇動,陸雪漫下意識的靠上去,可還是什麼也沒聽到。她明明看到男人在說話,可為什麼連唇語高手的她都搞不懂他的意思呢?

這廝到底在搞些神馬?

“懂了嗎?”

她頭搖得像波浪鼓。

小女人懵懂樣子嬌憨可愛,他嘴角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壞笑,萬分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你這麼沒誠意,就當我沒說好了。”

擰著眉心躺回去,他背對著陸雪漫,卻密切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臥室裡陷入一片靜默,兩個人背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