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在對付司徒搏的問題上,他跟我們同坐一條船。如果你還不相信,不妨問問歐陽川,司徒博伏法以後,除了司徒信,誰有資格做下一任拿督?”

論及家族利益,魏蓓拉不得不甘拜下風。

以歐陽川與權慕天的關係,面對司徒信的問題,他也不得不顧忌蔣家和夜家的意見。

說白了,國際刑警想在東南亞暢通無阻,還要依靠幾大家族。

可話又說回來,上級之所以看中他,正是希望他能讓國際刑警的風氣煥然一新,而不是像歐陽卓那樣老生常談。

所以,只有用鐵腕政策殺一儆百,才能震住這些豪門望族。

“說來說去,你依然堅持幫他。”

輕輕嘆了口氣,陸雪漫森森覺得閨蜜並不瞭解她。

實際上,她最在乎的是事情的真相。

“我和他都是師父的徒弟,你認為作為海都市局的法醫主管,他會讓人輕而易舉的抓住犯罪證據嗎?”

按照常理來說,以司徒信的經驗和能力,他不會犯下這麼大的錯誤。(看小說去最快更新)

但事情總有例外。

“如果這個人跟他是情人關係呢?”

情人!?

這麼說來,那個神秘的知情者是嚴菁菁嘍!如果她猜的沒錯,事情就簡單多了。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閨蜜說的斬釘截鐵,魏蓓拉想不通她哪兒來的自信,“為什麼?”

“對逢場作戲的男人來說,即使跟情人滾在一起,也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搖了搖頭,她不想打擊閨蜜,但又不如不快,“我知道他對你的感情。但你現在跟權慕天在一起,你就不怕他誤會嗎?”

以權慕天的性格,要是被他知道我幫司徒信脫罪,勢必醋意大發,能量級別足夠酸死我八百回。

但是,在男人和法理面前,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我的男人連這點兒氣量都沒有嗎?”

她說的胸有成竹,魏蓓拉卻不想因為司徒信與閨蜜反目,“你一定要幫他嗎?”

“蓓蓓,在蘇黎世,他有大把的機會做掉夜佩慈,尤其在結婚以前,可他沒有那麼做。況且,只要她為司徒家族添丁,司徒信準拿督的位置就不可撼動。就算田海心有一雙兒女,也無法與他抗衡。”

自從司徒信出賣盛昌集團的股份開始,陸雪漫就清醒的認識到他想頂掉司徒博,取而代之。

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忍辱負重與夜家聯姻,也可以容忍田海心和她的孩子。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他沒有理由前功盡棄。

“夜佩慈這麼有價值,換做你是司徒信,會殺掉她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可即便如此,在司徒博落網之前,魏蓓拉不會放過司徒信。

“漫漫,我不是他,你的問題我拒絕回答。我只知道,他是嫌疑最大的殺人犯,在沒有推翻現有的證據之前,我不會讓他逍遙法外。”

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某女知道已經繼續沒有爭論下去的必要了。

靜靜地看著閨蜜,她忽然想起了文一佳。

那時候,她剛嫁給權慕天不久,某局為了息事寧人,唆使文一佳作假報告。看到報告的時候,她的憤怒值瞬間爆表,而夜南峰也因此提出了分手。

此時此刻的情景與多年前出奇的相似,所不同的是,魏蓓拉是為了丈夫的前程。

而今,只有她傻傻的執著於真相。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閃過,陸雪漫覺得心好累,“你應該記得,到目前為止,我還是海都國際刑警總部的法醫主管,有權過問所有案件的證據。而你是情報科的主管,無權干涉案件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