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腫麼有種馬屁拍到馬蹄上的感覺呢?

“多謝少奶奶。”

“你吃完以後,把辦公室收拾乾淨,走的時候鎖上門。晚上有車接我,你直接回去就行。”吩咐了幾句,她拿起包包,抽身向外走去。

“少奶奶,您去哪兒?”

“上課。”

背對著他擺了擺手,陸雪漫快步離去。

又上課?!

我功力太淺,搞不定少奶奶,還是請少爺自己來吧!

其實,她下午既沒有預約,也不需要上課。可她不想讓自己閒著,便約了司徒信到醫科大學的體育館打球。

兩個人做完熱身運動,就找了個場地開打。

自從結了婚,陸雪漫就很少運動,加上隔三差五的出事,只打了一個小時就累得的氣喘吁吁。

司徒信挨著她坐下,擰開瓶蓋把蘇打水遞給她,“變得這麼弱了?”

“缺乏鍛鍊,行不行?”

“怎麼想起來找我陪你打球,不怕被你家那隻冰塊臉發現?”

送給他一個白眼,陸雪漫不屑的說道,“管他幹什麼?你是我男閨蜜,跟你見面還需要向他請示,你當我是受氣的小媳婦嗎?”

從見面到現在,她就板著一張臉,表情奇臭無比。

“你倆是不是吵架了?”

把蘇打水扔給他,她的心情糟透了,語氣裡充滿火藥味,“我們吵不吵架,不管你的事兒,再敢多問就立馬滾蛋!”

司徒信知道她心裡憋著氣,既然她不想說,便沒有追問。

“漫漫,明天我給你當沙包,行嗎?”

“這還差不多!”

他的話讓陸雪漫心裡暖暖的,勉強勾了勾嘴角。

當天晚上,他們離開體育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被冷風一吹,她禁不住抖了一下。司徒信拿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輕聲問道,“吃飯還是回家?”

本打算直接回萬麗海景,可看到陰影裡的限量版轎車,她立刻改了主意。

“先填飽肚子,再回去睡覺。”

難得她肯賞臉跟自己一起吃飯,司徒信馬上說出一個她最愛吃的飯館,“要不咱們去貢門吃海鮮?”

“好!”

賓利慕尚緩緩駛過陰影,她知道權慕天就坐在車裡,可直到車子開出校門,他都沒有出現。

她的心一陣抽痛,鼻子一酸,禁不住紅了眼眶。過了好一會兒,才沉沉說道,“司徒信,我忽然不想吃飯了,送我回去吧。”

“是不是不舒服?”

司徒信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卻被她戒備的閃開。怔了一會兒,直到察覺到他的意圖,才尷尬的說道。

“我有點兒累了,想回去泡個澡睡一覺。”

“你住哪兒?”

“萬麗海景9棟。”

她居然跟權慕天分居了!?

愣了愣,他不可思議的反問,“那不是夜雲山的家嗎?”

她跟夜雲山很熟嗎?怎麼會住在他家?

“我暫時借住幾天。”

陸雪漫靠著車窗,路邊的燈光映出她落寞的表情,讓司徒信一陣心疼。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腦海裡閃過的這一句話,讓她的五臟六腑都縮到了一起。

她的心裡被負面情緒塞得滿滿的,黑壓壓的氣團在心裡越憋越大。她覺得自己像一個不斷充氣的氣球,再這麼下去非炸了不可!

賓利慕尚停在夜雲山的別墅前,陸雪漫走下車,看著車子漸漸走遠,才按下了門鈴。

鐵門緩緩開啟,她正準備走進去,就被一個清冷的聲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