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了酒櫃裡所有的酒。'燃^文^書庫'

轉天清晨,傭人看到客廳裡一片狼藉,以為進賊了,嚇得差點兒報警。直到看見老爺和權慕天醉倒在沙發裡,才鬆了一口氣。

權慕天失聯的第五天,洛琳撥通了國際刑警總部的座機,透過轉接,找到了陸雪漫。

很少有外人打進來,她本能的以為是公事,隨手按下了擴音。

“喂,你好,這裡是法醫部。”

“我找陸雪漫。”

國際刑警總部雄性動物居多,除了前臺、行政部門和法醫部,雌性動物屈指可數。聽筒裡飄出一個柔軟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另外四隻的關注。

“我就是。”

“你好,我是洛琳。”

心頭一緊,她雖然摸不清對方的意思,但總覺得與權慕天有關,急忙拿起了聽筒,“找我有事嗎?”

“我們見一面吧。”

“在哪兒?”

“我在你樓下基德咖啡館,臨窗的位置,你走進來就能看到。”

“等我十分鐘。”

放下電話,她忍不住一陣緊張,不知道該以何種面目面對那個女人。掙扎了一會兒,她逐漸平靜下來。

我有什麼好怕的!

她是第三者,該內疚、懺悔的是她,不是我!

淡定……

整理好心情,她放下手裡的工作,走進了基德咖啡館。

她走過去的時候,洛琳正在翻看時尚雜誌,直到她坐下,才慵懶的抬起眼簾。

看著她正宮娘娘似的做派,陸雪漫只覺得可笑。

“你喝什麼?”

擺了擺手,她不想跟這個女人有太多接觸,“我還有工作,不能在這裡久留。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自從有了上次劉丹的教訓,她很少在外面喝東西。即使口渴,也會去超市挑選。

沒有權慕天,她能進國際刑警總部,裝什麼大半蒜兒?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請說。”

“據說,慕天搬到你哪兒去了。”

就知道她會問這個!

“不清楚。”

洛琳對她的話深表懷疑,緩緩追問道,“他住在你隔壁,你會不清楚?”

“我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

微微挑眉,她似乎對別人這兩字十分滿意。

嫣紅的唇角揚起一抹不屑,陸雪漫故作不解的問道,“既然你跟他在一起,就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去向。只是不知道,你怎麼會問到我這裡?”

你在嘲笑我嗎?

眼底閃過幾分得意,某女彷彿在說,我不是嘲笑你,又是什麼呢?

“我聽說,慕天已經拿到了中院的稽核檔案,現在你們還是夫妻關係。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想探聽我的口風,不如直接去問你的初戀情人!

冷了她一眼,陸雪漫緩緩說道,“這是我和他的私事,恕我不便相告。”

“那就說點兒你知道的。”

“好。”

“我是夫人的人,你是夫人的女兒。你應該清楚我和你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所以,我們之間沒必要對立,你說呢?”

這才是她的目的吧?

聽她的口氣,彷彿受了誰的指派,莫非是蔣斯喻讓她來的?

只是,這個女人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她破壞了自己的婚姻,難不成還要向她道謝嗎?

“每個人的婚姻都會經歷一些風浪和波折。你應該感激我,因為我的出現讓你看清了你先生的心。”

洛琳的臉皮果然比城牆都厚!

她把自己叫出來,就是為了秀下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