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接到簡訊,直接撥出了她的號碼。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驚動了病人和病人家屬。

陸雪漫和權慕天立刻黑了臉。

大週上輩子是笨死的嗎?悄悄的過來就好,為什麼要給她打回來?

此時,清脆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她咬緊牙關,推開門,拉著男人走出了衛生間。踏出衛生間的一刻,便被黑洞洞的搶口頂住了腦袋。

陸雪漫下意識的舉起手,迅速在屋裡掃了一圈兒。

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屋裡站著四個黑衣保鏢,一名長髮飄飄的女子坐在病床旁邊,並沒有回頭。

那個女人的背影很眼熟,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一個持搶的黑衣人指了指牆根,權慕天拉著她順從的靠了過去,直到他們站好,黑衣人才冷冷問道,“你們是誰?來這兒幹什麼?”

眼珠一轉,陸雪漫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我先生住在隔壁,因為病房的氧氣系統出了點兒問題,我們怕引起爆炸,就從通風口跑出來,想去護士站求救。”

求救為什麼不走門,非要從通風口爬出來?你們是怕死怕到不行,還是腦筋有問題?

“說出你男人的名字!”

黑衣人的想法很合理,只要去護士站查一查有沒有同名的病人,就能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撒謊。

權慕天卻不這麼想,不屑的冷了他一眼,“你不配知道!”

“信不信我一搶打爆你的頭?”

“你敢!”

鳳目迸出一抹寒光,他冷峻的目光咄咄逼人,黑衣人下意識後退了幾步,搶口依舊指著他的頭。

“你到底是誰?”

“讓開,好狗不擋路!”

其他兩個黑衣人齊刷刷站起來,不約而同的掏出手搶。只要對方拇指輕輕一動,他們就會被打成篩子。

“你到底是誰?”

陸雪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小心臟跳的亂了套。

大周,你死哪兒去了,怎麼還不來?

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依舊沒有回答,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褲縫,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我懷疑你是來殺蔣總管的殺手,要是再不老實交代,信不信我一搶打死你!”

蔣總管?

莫非病床上躺著的是蔣勳?

他是真有心臟病,還是被人下了藥?

可不管怎麼說,這四個人都是蔣斯喻的手下。既然是這樣……

陸雪漫掃了他們一眼,儘管心裡七上八下,卻裝出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我是陸雪漫,都給我放下搶!”

歐陽川說過,蔣斯喻下了死命令,不準任何人對她和大叔動手。

她不知道這個訊息是真是假,只能憑運氣賭一賭。

幾個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不住的打量面前這個男人,可還是無法相信權慕天會如此狼狽。

“你是說他是權慕天?”

“你以為呢?”

即使這男人灰頭土臉,也帥的驚天動地。你們的眼睛都是喘氣的嗎?

咳咳……

某女眼裡出帥鍋,但同為男人,對方卻不這麼想。

她的反問只換來對方的嘲笑,“這廝髒的跟個泥猴似的,他要是權慕天,我還是國際巨星呢!”

“你!”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陸雪漫掏出手機想給司徒信打電話,卻被黑衣人一把奪去,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花擦,我剛買的新手機,你居然給我摔成了零部件?

老孃不發威,你當我是招財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