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

“要談公事可以,先跟我的秘書預約。”

淡淡的說完,權慕天拉著陸雪漫離開餐廳,向大門口走去。

“你家親戚為什麼那麼怕你?”

“是咱們倆的親戚。”眉峰微調,他冷冷說道。

對他的事情感興趣嗎?

“你……不……咱舅舅、舅媽和表兄妹都在,爸媽怎麼沒出現?你結婚總要告訴他們吧?”

“他們想知道,自然會知道。”

對父母這麼疏遠?怎麼感覺他像充話費送的?

一路無話,豪車緩緩開進小區,陸雪漫這才知道他們住在萬麗海景,全海都最牛x的社群。

一樓客廳恢復了整潔,瀰漫著嶄新的味道。

燈光昏暗,門衛和傭人都不在,他們去哪兒了?

走到樓梯口,她突然停住了。

白色大理石上有一根捲曲的頭髮,跟周圍格格不入,撿起來聞了聞,隱約有第五大道的味道。

以現在的溫度,香水味還在,說明頭髮脫落不超過一小時。

“怎麼了?”

手指封住他的薄唇,陸雪漫警覺的說道,“進賊了,還是個母的。”

“這不是你的頭髮?”

“我的頭髮是直的,這跟是彎的、酒紅色。等著,我給你抓賊去。”不等權慕天回答,她已經拎著鞋,興沖沖走了上去。

順著樓梯口的玫瑰花瓣,陸雪漫順著門縫張望。

臥室佈置一新,滿眼都是喜慶的紅色。

這麼老土,誰幹的?

床前站著一個女人,可體的黑色連衣裙勾畫出標準s的曲線,酒紅色捲曲捲髮散在肩頭,看不清她的臉。

踹開房門,陸雪漫一個餓虎撲食,把人壓在身下,不由分說扭住了她的胳膊。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誰呀,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趕緊放開!”殺豬似的慘叫,她回頭一看,怎麼是她!?

“原來是你!你來這兒幹什麼?”拖著人站起來,陸雪漫沒有鬆手。

“我沒問你,你倒先來問我?陸雪漫,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她吃什麼長大的,手勁這麼大?

“你管我?私闖民宅的是你,不是我。說,臥室裡這些東西,照片、花瓣,是不是你佈置的?噴了這麼多香水,你想勾搭誰?”

最後一句簡直是廢話,她的目標當然是權慕天!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冷哼了一聲,洛琳神色傲慢。

照片被擺成心形,一對男女舉止親暱、曖昧,不難看出他們很相愛。男的不是別人,正是權慕天。

想不到,大叔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那枚鑽戒本來是要送給她的吧?

稍一分神,洛琳掙開束縛,一記耳光甩上去,沒有打中陸雪漫,卻在權慕天脖子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慕天,對不起……我要打的不是你,是她……你突然衝出來,是為了…這個女人?”

她震驚了!

在香港,他丟下自己,追著這個女人走了。現在,他又……這個女人是個孤兒,到底哪裡好?

“陸雪漫是我太太,你放尊重些。”

挺拔的脊背遮住陸雪漫纖細的身影,權慕天替她擋了一巴掌,她心底湧起一股暖意。

可他跟洛琳是那種關係,她這個電燈泡瓦數太高,還是撤吧。

“尊重?她是你太太,可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慕天,我不介意你有別的女人,但是你不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把我家的鑰匙交出來。”

洛琳有他家的鑰匙?他倆的關係果然夠深入。

飢腸轆轆,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