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原來是你們潘家在搗鬼,這種絕戶的惡事,你們潘家都做,這天下還會輪到你們這種歹毒心腸的人去坐!”

三叔和李繼大驚,回頭望,竟然被盧家二爺帶著一部分官員文士圍住了,當然還有五百全副武裝的禁軍,手裡都舉著搭上弩箭的腳踏弩,一臉譏笑的望著他倆人。

李繼卻不害怕,望著盧家二爺嬉笑:“師伯說笑了,這種事豈能隨便栽贓,剛才徒兒不過是一時感慨吧!”

如今潘虹起事在即,任他怎麼想,這盧家都沒有膽量和他翻臉。

可憐的他,那裡知道,這起事造反還沒有開始,內部爭權奪利就已經開始了。

把大河掘口的罪名,無論如何都要栽贓在李繼身上,叫潘虹勢力和形象大受損害的同時,還有口難言,是韓雨涵以及紅花盜姐倆和幽州韓家的運作,有了這幾方面的勢力給盧家作保證,盧家二爺和李繼翻臉,就可預期了;畢竟,這潘虹一家可把盧家逼的很苦。

盧坤微微冷笑,回頭對著身後官員文士說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李繼恐怕也是喪心病狂,揹著潘大人,私自做出如此險惡勾當,如今人贓俱獲,可以判定,這大河掘口是這個李繼所為了。

這是在給這件事找個結果,後面的文士官員和文士,儘管各有肚腸但能洗脫自己的嫌疑,自然贊喝,至於今後盧家和潘虹如何鬥法,卻不是他們這會兒能夠預見的了。

李繼和三叔,知道,這盧坤明顯是決心用李繼來做這大河掘口的惡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