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為什麼不跑?”小花這才看見四周躺著的漠風等人,頓時急得哭了出來,接著她又惡狠狠地盯了周必大一眼,說:“你為什麼不帶著公子走?我們不是商量好了的嗎?”

“我……”周必大被小花那一眼盯得心中發毛,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丫頭,不是他不帶你的公子跑,是你的公子捨不得你們自己跑了回來。”一旁的虛空子開口說到,說完他似乎覺得這樣有失身份,又提高聲音補充了一句:“當然,就算是你的公子不回來,他也是跑不掉的。”

“壞人!”小花聞言氣鼓鼓地看著虛空子,想要罵人卻不知道怎麼罵,只好說了一句壞人後便死死看著他。

“你……”虛空子沒想到自己好心開口卻是如此待遇,偏偏他就是一點火氣都冒不出來。

“好了,小花。”餘凡此刻也是感覺到了虛空子有些奇怪的變化,當下笑著將小花摟在懷中,看著虛空子說:“虛空子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先將我的那些夥伴救醒了再說?”

虛空子也是第一次聽見餘凡對自己如此客氣,怔了一怔才一言不發的站起來朝漠風等人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漠風等人都是坐在了虛空子的小樓大廳之中,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手中虛空子讓兩隻猿猴模樣的妖獸端上來的熱茶。看著茶杯中嫋嫋升起的熱氣,眾人都是有了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片刻之前,眾人抱著必死之心欲殺之的對手,此刻卻是將自己救醒,然後客客氣氣地請進小樓坐下不說,竟然還給每人泡上了一杯熱茶,甚至還在茶几上擺放了兩盤果脯!再看看坐在一旁和虛空子談論茶葉好壞的餘凡,王七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這他媽的是什麼世道啊?

此刻唯有小花心中卻是毫無所慮,她眼見公子安然無恙的和那個壞人相談甚歡,一向奉行“公子總是有道理”的小花雖然搞不明白眼前的狀況,但心中卻是大感放心。當下她也不多想,只是笑盈盈地看著餘凡和虛空子談話。

殊不知,和虛空子侃侃而談的餘凡心中卻是比任何人都更不平靜。只因為他同樣搞不清楚虛空子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按說眾人雖然沒有傷到他,但以虛空子一向自傲的性格,必然會取了眾人的性命。就算是顧忌到自己“自斷經脈”的威脅,那麼放人走掉也就是了。此刻虛空子居然這樣客氣的招待起眾人來,要麼是心中怒極要和眾人玩一出貓戲老鼠,要麼就是他的腦袋被剛才簫漢傑的精神攻擊給搞傻了。

在否定了後面這個有些荒唐的想法之後,餘凡頓時感到了一陣冷意泛上後背。當下他便在心中盤算起對策來,和虛空子的談論便顯得有些敷衍。似乎是看出了餘凡的想法,虛空子忽然停下話頭將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向著眾人看了幾眼後便淡淡地開口說:“好了,我們也別虛偽了,談正事吧!”

“來了。”餘凡聞言心中一驚,眾人頓時也是大為戒備的看著虛空子。

“你剛才對我使用的,應該是心族的秘技吧?”虛空子沉默了半響,突然開口朝簫漢傑問了一句。簫漢傑一怔,才點點頭說:“是的。”

“如此年輕的心族之人,又怎麼會獨自來到這裡呢?”虛空子沉吟著說,又開口問到:“不知道你如何稱呼簫朝峰?”

眾人從來沒有聽簫漢傑提起過自己的家世,聞言都是朝著他看了過去。簫漢傑的臉色卻是黯淡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說:“家父。”

“心族族長是你的父親?”虛空子若有所思的看著簫漢傑,說:“那麼這樣說來,風雨兒就應該是你的母親了?”簫漢傑聞言大為震驚地看著虛空子,過了一會兒才默默地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看向地面。

聽聞簫漢傑竟然是心族族長之子,大家都是有些驚訝。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