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迦羅勉強的撐起身體,自懷中掏出一枚靈丹平靜的服下,而在聽聞了其話語後,韋一木卻猛地大步跑到迦羅的面前,面色震怒無比,一把抓住勉強半撐起身體的迦羅,怒聲道:“難道說那些傳言是真的!你們這些傢伙當真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

聞言,靈羽和杜無痕皆是眉頭一皺,就像是一語驚醒了一般,而後皆是面色有些震驚的看向那被韋一木像提小雞一般提著的迦羅。

被韋一木提著,經過那靈丹恢復,神色略有起色的迦羅這一刻似是根本未打算隱瞞什麼一般,輕笑道:“呵!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嘛,你到這裡,不就是猜到了我們的目的,才會來阻攔的嘛,而且,聖星留在這種地方,只會在歲月的河流中失去它應有的光輝,既如此,何不讓其全面的復甦,將這裡鎮壓的邪靈給徹底抹滅掉,要知道當年,那些蓋世人物,是何等的強勢霸道,只要能將聖星內蘊含的那一絲執念啟用,全面復甦的聖星其威勢之強絕對足以碾壓這裡苟延殘喘至今的那些邪靈,到時候,不禁可以得到聖星這等蓋世的戰寶,更是可以一舉解決遺留數千年的遺禍,豈不是一舉兩得!”而後看向那依舊屹立的金甲戰將的法相,神情竟有些亢奮道:“尤其是這裡的聖星,更不應該被埋沒於此,與那些自這裡建立後便留在這裡的聖星一般,最終會消散於歲月的長河之中。”

聞言,靈羽都有些面色陰沉道:“你所謂的復甦聖星,應該就是靠收集在場這些人的精血吧!你這般做法,豈與那些邪靈有何區別!”聞言,這裡僥倖活下之人無不面色陰寒了下來,死死的盯著那狀態不佳的迦羅。

對於眾人猶如利刃般的眼光,迦羅卻似是根本不在乎一般,目光平靜的掃視這四周,無所謂的輕哼一聲道:“哼!與邪靈有何區別,那你該問問那飢渴無比的聖星與那邪靈有何卻別,別忘了,這裡收集強大血脈精血的是我們,可是吸收這些精血的確實你們心中最神聖無比的聖星啊!你們以為那一支支金黃的觸手是我的嗎!”說道最後時,迦羅的語氣中似乎底氣十足一般,大聲了很多。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是面色有些一愣,就連那雙手將迦羅提起來的韋一木都是面色一愣,有些迷茫的鬆開了迦羅,誠然,聖星在而今大陸萬千生靈的心中既是世間最為逆天的戰寶,也是這世界上最為神聖的存在,可以說,一個聖星便是一個英雄的傳說,古來凡是有著聖星血脈的生靈,無不以聖星後代所驕傲,因為在那遠古時代,這些生靈的先祖,披肝瀝膽、前仆後繼以他們的生命締造了而今大陸的繁華盛世,最後更是在萬古第一人混沌天帝的鄭重儀式下,成就了聖星這一特殊的存在,繼續鎮壓那些未被徹底消滅的邪靈,繼續守護著他們曾今奮戰守衛的地方。

可而今被人這樣的說出,按理說,這些年強翹楚應該義憤填膺的站出來駁斥此人,可是眼下的情況,以及先前的經歷以及事實,讓他們根本沒有想不出什麼言語來反駁對方,唯有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去。因為,那迦羅後面的話,在場的眾人也是能夠大致的猜的到啦,既然是先前所作所為是為了復甦聖星的行動,那麼眼下唯一能夠逃離此地的方法便是寄希望於復甦聖星,那麼路子便只有一條,那便是接著用強大血脈的精血來祭奠聖星。

而這般的行為,無疑讓這些在外界有著一定名聲之人的年輕翹楚所不敢說出口,畢竟那等行徑實在與那邪靈無異。這讓這些惜名或者確實心中有著大慈悲之人如何說出口。

這時,靈羽眉頭不禁微皺,雖然他的實力在這裡不足以威懾在場的年輕翹楚,但是多年來的風浪,讓其不僅有著一顆處變不驚的冷靜大腦,更有著一顆堅定不移的強大內心,眼下,那迦羅的話雖然說得句句在理,卻所說的辦法,也確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即便如此,眾人也實在不該去低沉,而是應該好好的問問這位始作俑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