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阿姆斯特朗少佐他肌肉蓬勃漲開的畫面。

怎麼辦……雖然倒也沒丟臉地躲不開阿姆斯特朗少佐的肌肉殺,但躲開的話,往後就不知道他會

不會老是惦念著我,每次都以肌肉殺來親切地招呼我了。

不過,看阿姆斯特朗少佐平日抖M的樣,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會很高……

面對上司,我、我的壓力果然真的會很大。

眼珠一轉,瞄到了愛德華,看他活力滿滿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他說他是被軍隊高官舉薦的鍊金術師,今天本應該去報道領取考試資格的,但因照顧我而耽誤了時間。

看來,他們應該是會下午再動身出發的吧……果然還是要帶上他們,多一個人多一份勇氣啊。

“愛德華,下午你要去軍部對吧。”我問道。

“嗯?是啊,又要去見那個討厭的馬斯坦大佐了,真是令人不爽。”

愛德華抱胸蹙眉,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滿臉的不情願。

“這樣啊,原來愛德華你還認識馬斯坦大佐。”

難道愛德華和馬斯坦大佐之間還有秘辛?看愛德華的樣子,似乎和大佐他極是熟稔。

我覷了愛德華一眼,他的態度曖昧不明,總的看起來,似乎是有點厭惡的樣子。

這些可以先放一邊,為了爭取早點一塊上路,還是必須向愛德華說明自己的意願啊。

“愛德華。”我開口喚道,“我們做個伴,一起去軍部吧!”

軍部

“黛米下士……”

低沉粗狂的嗓音在背後猛地炸響,墜地有聲。隨著腳步聲的漸近,頭頂的一片光明突然被抹去,只剩下濃重的陰影。

感受到迫人的氣勢,我拿著水杯的手指一抖,險些脫手砸在地上。

汗毛根根豎起,顫抖的後背流汗不止,我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阿,阿姆斯特朗少佐……下午好。”

“你,知道自己錯了嗎?”

一回頭就貼上了一張具有畢加索抽象風格的精瘦長臉,我眼角抽搐,不住地往後倒退,嘴裡快溜地說道:“對不起少佐,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挑高的陰霾雙眼斜向下俯視我,阿姆斯特朗少佐沉重地開口道:“念你是初犯,今天就算了,記得以後不許遲到。對了,剛剛的那個少年,你認識?”

少佐的寬恕讓我的心裡一鬆,聽到他的問話,我順著阿姆斯特朗少佐的視線,看到了轉過拐角的一抹紅色衣訣。

是愛德華啊,剛剛分開的時候他是說明要到馬斯坦大佐的辦公室的,我也就先行一步離開,到飲水機處取水喝了。

難道連少佐也認識愛德華?他是什麼來頭,竟然引得這麼多的長官對他趨之若鶩。

“看來就是他了。他是今年國家鍊金術師考試破格邀請的年齡最小的鍊金術師。”

年齡最小?也對,愛德華今年才十二歲吧,真是厲害啊,鍊金術師。

“嗯,少佐你說愛德華麼,我和他還算熟悉吧。”

淡淡看過去,愛德華的金色馬尾在空氣中盪開一個弧度,揚起的髮梢閃耀著動人的光澤。

拿著的杯子的手指漸漸收緊,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些莫名的煩躁,好像有什麼情緒堵在胸口裡無法發洩,讓我很不舒服。

愛德華……默唸著,我抬起杯子飲了一口水,慢條斯理地嚥下。該怎麼說呢,他身上的氣息讓我

覺得很熟悉,似乎總能控制我的情緒。

有些排斥……也有些欣喜異常,到底這是什麼。

“黛米下士,休息好了麼?”

阿姆斯特朗少佐扭頭對著我笑得和藹,連眼角的皺紋都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