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張家答應陳公子所有的條件。” 張泰勇知道什麼是形勢比人強,倒是很果斷的答應了。 “兩位老爺子,可別想糊弄我。 我會在慶雲縣待著,看到我所說的條件全部兌現了才會走。” 陳陽笑眯眯的看了兩個老頭一眼,又說道,“直到過年前,我都有時間的。” 張泰勇和盧玉山神色微變,自然聽得懂陳陽的意思。 陳陽是要親自在這裡監督他們,張家和盧家要是敢陽奉陰違,那就要斬草除根了。 兩人看到陳陽臉上的笑容,心中已經有些畏懼了。 “不敢,不敢,我們一定按照陳公子所說的不折不扣的執行到位!” 陳陽又笑著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走過去分別給兩個老頭滿上。 “那喝了這杯酒,兩位就可以走了。” 張泰勇和盧玉山如釋重負,慌忙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跟陳陽碰了一下。 陳陽當先一飲而盡,兩個老頭不敢怠慢,立刻將酒給喝完了。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張泰勇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看到陳陽擺了擺手,他立刻便當先出了包間。 盧玉山此時也心慌慌的,立刻跟了上去。 等出去的時候,他還滿臉賠笑的將門給帶上了。 宋晨沒忍住突然笑了起來,“陽哥,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杯酒釋兵權?” 陳陽沒有回答,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宋晨三人都愕然的看了過來,不知道陳陽怎麼了。 “草,喝猛了。” 陳陽坐下來,拿起自己的筷子連夾了幾口菜,才將喉嚨灼熱的感覺壓了下去。 朱兆景等人愣了一下,頓時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朱兆景笑著問道,“你第一次喝白酒?” 陳陽點了點頭,又吞了幾口菜,才開口道,“我這輩子可是滴酒未沾,別說白酒,連啤酒都沒碰過。” 陳陽上輩子酒量很好,可是這輩子一滴酒都沒有碰過。 酒量這種東西是要用身體來練的,需要一個逐漸適應和提高的過程。 上輩子喝的酒,對這輩子可沒有作用。 “你第一次喝,就灌了這麼一大杯,當然受不了。” 朱兆景給陳陽倒了一杯熱水,馬上給他遞了過去,“喝點熱水,有助於緩解。” 陳陽接過熱水連喝了幾杯,這才感覺頭暈目眩的感覺消退了大半。 “朱哥,事辦完了,先吃飯吧。” 陳陽跟朱兆景也不講什麼客氣,他剛才一直沒吃飯,現在只想趕緊吃點東西,將酒勁給壓下去。 朱兆景笑著也坐了下來,當即一起吃飯。 等吃過飯,一行人就返回了朱兆景所住的招待賓館。 朱兆景讓賓館的人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陳陽三人就住了進去。 陳陽現在的身體對酒精的耐受性不高,又灌了那麼大一杯,雖然中間吃了飯,但還是有些難受。 等進了房間,陳陽連澡都來不及洗,直接倒床便睡。 等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陳陽才感覺好過了一點。 陳陽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他先起來洗了個澡。 陳陽出去的時候,齊暉早就醒了,在客廳裡面拿著一本書在看,宋晨還縮在床上沒有起來。 “陳陽,朱書記早上來過,讓你起來了給他回個電話。” 陳陽聞言點了點頭,拿起手機就給朱兆景打了過去。 “陳陽,身體怎麼樣?” 陳陽笑著道,“沒事了,朱哥,今天怎麼樣?” “張家和盧家那兩位被嚇破膽了,今天有不少他們家的年齡快到的,提前辦了退休。 年齡沒到的,直接辭去公職了。” 朱兆景笑著又繼續說道,“一堆人跑來找我,現在辦公室外面都排長隊了。” “這群人訊息倒是靈通,知道找誰表忠心了。” 陳陽很清楚,昨晚上馮家被連根拔起,馮衛國都沒能倖免,這在慶雲縣等於是一場政治風暴。 連馮家和盧家都嚇得連夜投降,不止交出了職務,還紛紛轉讓之前在縣裡壟斷的生意,其他人哪裡還敢不識時務。 如今馮家和盧家交出來了一半的位置,那其他人自然就有機會了。 現在想要拿到那些位置,該找誰,慶雲縣官場的那些人心中豈能沒數。 至於他們兩家壟斷的生意,也迅速有人接盤,但是他們都很清楚,再想壟斷是不可能了。 “他們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