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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寒毒的歷程,深刻明白到,左冷禪武功不差任我行,兼之身懷寒冰真氣,甚至在屬性剋制面前這位日月神教退位教主。
“我平生有三個半不佩服之人,左冷禪居首。這左大掌門,武功雖高,雄心也大,就是氣魄不足,只會空有合併五嶽劍派,與少林、武當鼎足而三的大志。可行事鬼鬼祟祟,安排種種陰謀詭計,不是英雄豪傑行徑。不過今日一見,他為應付老夫的吸星大+法,苦心十餘年創出寒冰真氣,陰謀詭計佈下十餘年,這份長遠心計,倒是讓老夫略微佩服了一下。”任我行道。聲音雖然蒼老,卻自有一種雄壯威嚴,表明他武功盡復,狀態良好。
“呵呵。”藏劍笑笑,卻沒有接話頭,問任我行其他兩個半不佩服的人。
“嗯!”任我行忽然看見黑木崖大殿起火,身體一震,一股淤血從胸中湧出,大口大口吐出來,竟似止不住。卻是眼見日月神教化為灰燼,心情激動,被葵花勁氣打成的重傷發作了。
藏劍趕忙上前,運氣為任我行疏導真氣,壓制傷勢。真氣輸入任我行身上,藏劍忽然一怔,表情呆滯。
天一、九曜焦急問道:“怎麼了?”兩人心想,是不是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偷襲藏劍。暗中運氣,只要藏劍肯定一聲,立刻拔劍殺任我行。
藏劍一見兩人神色,馬上明白兩人憂慮,微微一笑,離開任我行,說道:“沒什麼。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任教主心憂神教,傷勢發作,卻將淤血吐出,修養幾天,被《葵花寶典》打中的傷勢就會痊癒,恢復全盛。”
任我行畢竟是梟雄心性,喜怒不形於色,道:“這裡現在是純陽的實力範圍,我們先離開這裡,稍後再做打算。”他臉色平靜,似乎不將日月神教滅亡放在心上,可是誰都知道,這是火山爆發前的寂靜,他心中正如一座火山在燃燒,只待爆發。
“拽什麼拽!我們可不是你的手下。”九曜小聲嘀咕。藏劍眼睛一瞪,九曜馬上低頭,嘴上仍無聲地碎碎念。他為藏劍馬首是瞻,是兄弟朋友間對老大的尊敬,可不是組織勢力中下位者對上位者唯命是從。朋友之間的威壓是不能另一個朋友閉嘴的。
任我行腳步細不可查地一頓,又似若無事走著。九曜的話讓他明白到,此時雙發的合作,他是下風。
藏劍微露神秘危險,似是注意到任我行微頓了一下的腳步。
兩位梟雄聯盟的默契,似乎很難被外人理解。
四人離開黑木崖,脫離七省武林盟和五嶽劍派觸角,在一家客棧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四人坐了一桌,桌上珍饈美食,琥珀美酒,誘人食慾。可是,四人卻沒有食用的慾望。
天一道:“黑木崖上,霸刀和純陽決戰,過程無人知曉,結果是霸刀生,純陽死。”
九曜咬著牙,說道:“我已經無法再有易數推衍霸刀訊息了,也就是說他的武功臻至天人之間,氣息為天地元氣遮蓋,不能演算了。現今江湖,根本沒人殺得了霸刀。”
任我行淡然道:“哦,你們要殺霸刀。那人的刀法我見過,平生所遇刀客中,除了已死的胡一刀,無人是他一刀之敵。要殺他,可不容易,何況還是突破了200級瓶頸的情況。”
九曜洩露了三人的秘密,藏劍也不生氣,或許對他而言,這不是秘密吧。
“純陽一死,他控制的七省武林盟勢力必亂,藏劍欲收復這股勢力,請任先生助我。”
天一和九曜露出驚色,這就是藏劍的野心,他從來沒有說過。藏劍對天一、九曜點點頭,表明自己的意願。
天一回應一笑,如純陽那樣建立自己的勢力,這也是他的野望。九曜“切”了一聲,預設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藏劍。看到你,就像看到了老夫當年。這件事,老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