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呢”思藍放下茶杯,說道。

老爺子佯怒道:“你這丫頭,少給我在這裡耍花槍。說吧,有什麼事麻煩我老頭子啊,從你來的時候眼珠子就直溜溜亂轉,到了現在還不說?”

“爺爺,您都看出來了?”思藍裝作驚訝道。其實她也沒想隱瞞什麼,老爺子歷經幾十年的人生風雨,察言觀人的本事可是超絕,能看出她有事也不奇怪。

“嗯”老爺子老神在在的喝著茶,哼聲道。

思藍殷勤的幫老爺子續上茶,笑道:“其實呢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想求您幾個字”

“字?什麼字?讓老頭子我寫幾個字?”老爺子問道。

“對是這樣的……”思藍把她要推出概念農莊的事情向老爺子事無鉅細的敘述了一遍。

“嗯,不錯好,這字我寫了走,去書房”老爺子聽完,不住的點頭,爽快的答應了思藍求字的事情。

書房裡,老爺子鋪好紙張,問道:“寫什麼,你說吧”

思藍一遍研墨,想了想,說道:“您這樣寫吧…舞姿優美,綠枝搖曳,是來鳳舞,舞出心中的綠意。音樂空靈,天籟之音,是潛龍鳴,呼喚心靈的綠蔭。”

“嗯,好呼喚心靈的綠蔭,你這幾句話,細細品來,意味深長啊”老爺子閉眼沉吟了一會兒,點頭道。

聽了老爺子的誇獎,思藍內心汗顏不已,這幾句話本是前世在網上無意間看到,覺得字句優美,便記了下來,這麼多年過去,本忘的差不多了,若不是此次概念農莊的事情,還記不起這幾句話呢老爺子拿起狼毫筆,沾著思藍研好的墨,略微沉吟了一下,便下筆書寫起來。

“好字”思藍見老爺子筆力倉勁,力透紙背,頗得幾分顏風神韻,便忍不住讚歎道。老爺子是老一輩無產階級**家,雖說是行伍出身,但卻是從大學裡投筆從戎,戰爭年代也常常以儒將自稱,和平年代雖說是離開了部隊從政,但卻一直堅持不懈的練字,幾十年下來,功力自是深厚。要不如此,思藍也不會來求字了,如若是老爺子的字不行,思藍敢求,老爺子也不敢寫呀,拿出去丟人麼?

“丫頭,老頭子這字可不能白寫啊”老爺子放下筆,笑道。

“昨天不給您帶禮物了麼?”思藍知道老爺子這是要好處了,但還是小聲辯解道。

老爺子作勢要拿起筆往思藍臉上畫,佯怒道:“你也說了那是禮物,沒事求爺爺,來就不拿禮物了?越來越不孝順了”

思藍故作慌張的躲開,無奈道:“好啦大不了等農莊開業了,請您去住段時間好了”

“可要免費啊你這小丫頭可不要打我老頭子這點私房錢”老爺子見好處到手,便又將拿起的筆放下。

“您把部隊紀律忘記啦?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思藍笑道。

將寫好的字放在桌子上晾著,三人又回到客廳坐下,看著思藍給茶壺續上水,老爺子問道:“丫頭,說說看,你為什麼要將‘呼喚綠蔭’作為農莊的主題呢?”

“爺爺,您現在雖然不理政事,但也是經常出去。您也知道,報紙上那些都是報喜不報憂,就算有,也傳不到您這兒。現在國家以經濟建設為主,但在主抓經濟的同時,很多地方卻忽視了環境的保護。國家不讓濫砍濫發,毀壞林地,但有些偏遠的地方,監管力度卻是不盡如人意。像現在京城越來越嚴重的沙塵暴,就是西北草原沙漠化加快造成的,最近的沙漠,與京城的距離已經不足百公里了,再過幾十年,難道我們國家還要遷都麼?我們留給後代的,不應該只有富強的經濟,還要有可供人類生存的環境啊”

看老爺子在沉思,思藍又接著說道:“我知道這個話題有些大了,環境治理是國家的事情,國家也一直在努力著。這些不是我這個半商半農的小女子可以左右的。但是我覺得,我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