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多一份死亡的機會,至少,會鬧出流血慘局,只是,不知道死的是誰,流血的又是些什麼人?”

居中白衣人道:“是你,姓俞的?”

俞秀凡仍然緩慢向前行進,口中卻冷肅的應道:“不見得吧?”

三個白衣人臉上垂著自紗,全身上下,不見一點肌膚,那一份無法形容的詭秘,給予人一種很強大的恐怖壓力。俞秀凡又緩緩向前行進了兩步。雙方面更接近了,接近的只餘下三尺左右的距離。

白衣人仍然靜靜的坐著。像三尊雕刻的石像。像三個矗立的古墳前面的翁仲。

俞秀凡提聚了一口氣,突然大步向前行去。直到和白衣人身上成了平行之後,右首白衣人突然一揮手,閃起了一道冷電般的寒芒。就在寒芒閃起的時候,俞秀凡的長劍也同時出鞘。

不聞金鐵交鳴,也未聞呼喝之聲,直接的看到了結果。雙方都太快了,快的無法撥出叫聲。

靠右首的白衣人,突然間連人帶椅子倒了下去,鮮血激射而出,溼透了白衣。原來,那白衣人被俞秀凡一劍刺過了前胸,劍勢刺中了心臟要害,一劍斃命。

俞秀凡肋間也透出了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敢情俞秀凡的右肋,也被對方的兵刃擊中,衣裂皮綻。由於左臂的掩遮;看不出他傷口多大,但血卻流了不少。

這是俞秀凡自入江湖以來,第一次受傷,而且還傷的不輕。

只聽那居中的白衣人道:“老二,你怎麼樣了?”

那右首白衣人早已氣絕而逝,自然無法再回答了。

俞秀凡靜靜的站著未動,長劍雖已出鞘,但右手仍然握在劍柄上。他第一次遇上這樣強勁的敵人,使他嘗試到江湖上搏殺的滋味,也使他嘗試到受傷的痛苦,但也激起他的豪勇氣慨,強忍傷疼,蓄勢以待。

眼看著俞秀凡鮮血不停的滴落下來,蕭蓮花忽然有一股莫可名狀的衝動,快步向前奔夫。

江湖經驗豐富的無名氏,似乎是早已料到了這一著,一伸手抓住了蕭蓮花,道:“姑娘!你要幹什麼?”

蕭蓮花道:“你們沒有瞧到麼,他受了傷,不停的流著鮮血。”

無名氏道:“看到了,他受了傷,但你過去有什麼用呢?”

蕭蓮花道:“我不能幫助他,但我可以替他包紮一下傷勢。”

無名氏低聲道:“還有兩人活著,你過去只能分他的心神,還可能白白的送上你一條命,對他無助,對你有害,這又何苦?”

瞭然了利害得失之後,蕭蓮花鎮靜了下來。抬頭看去。

只見那倒臥的白衣人,身上白衣已完全為鮮血溼透,一把軟劍,緩緩由袖中滑落下來。

那是一把長逾五尺的軟劍,薄的像紙。

寬不過二指多些。

只聽居中那白衣人悽然說道:“老二,你可是死了麼?為什麼不答應為兄的話。”

俞秀凡心中一動,暗道:右首白衣人血透重衣,早已氣絕而逝,他竟然還未瞧到,難道他是個瞎子不成。

居中白衣人的淒涼聲音,突然間變的很高,道:“老二,你真的死了麼?那也該聽到一聲慘叫、難道這世間真有使你無法出聲的快劍。”

俞秀凡道:“不錯,很不幸的是,令弟遇上了。”

居中白衣人啊了一聲,道:“你一劍殺死了他?”

俞秀凡道:“是!我一劍殺死了他。”

居中白衣人道:“你刺了他什麼地方,能使他一劍斃命,這一聲慘叫也未出口。”

俞秀凡道:“心臟要害,一劍致死。”

居中白衣人聲音有些顫抖,道:“好劍法!你可知道,殺人償命這句話麼?”

俞秀凡道:“人間慘事,莫過如斯。兩位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