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赫赫有名,你想不想聽?”

苗翠姑眼睛一亮,急忙說道:“聽!九爺的話我都聽!這次九爺一番話,才讓我有了這些想法。九爺不是凡人,隨便一個點子,我們就受用終身。”

趙構哈哈大笑道:“好。不過我是有條件的,你可答應?”

苗翠姑一愣,下意識問:“什麼條件?”

“你既然是雪兒的姐姐,我想給你和小七賜婚,你可願意?”

趙構語出,震驚四座。天子賜婚,這是多麼大的殊榮,沒想到突然降臨馬家。

既然說出賜婚,那就不是九爺的身份了。馬老鐵歡喜得有點糊塗了,胡庸自然最先反應過來,看了馬致遠一眼,使了一個眼色,馬致遠、馬老鐵急忙站起,撩袍跪下。馬老鐵口稱:“謝陛下賜婚!”說著話,急忙衝苗翠姑使眼色,示意謝恩。

苗翠姑剛開始沒有明白,突然反應過來,趙構是在為他和小七鋪設一個即合理又貼切的結合之路,既然是官家賜婚,無論如何是不敢推辭的,只能“領旨謝恩”才好。

想到這裡,心中自然萬分感激,壓在心中的那塊石頭也煙消雲散。急忙跪下道:“民婦苗翠姑謝陛下隆恩!”

“哈哈哈,好,這才好嗎。馬老爹,你這下放心了了吧,回頭讓一修先生選個日子,儘快成親,也好了卻兩人心願。一修先生可代表女方,進德先生代表男方,六禮還是要有的,馬老爹這邊也是要準備的,莫要虧待二孃才好。既然賜婚,大家都在看著,一個前提,隆重而簡約,不要鋪張浪費,過日子還是要節儉。”

“恭聽聖諭。”馬老鐵等三人領旨,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這可不僅僅是馬家的事情,是全村的事情。奉旨完婚,這可是大喜事。

“既然是喜事,九爺提前送一份賀禮吧。馬老爹,借筆墨一用。”

馬老鐵急忙讓人準備筆墨紙硯,趙構提筆在手,“攜手共進”四個大字一揮而就,筆力更加遒勁有力,透著一種撲面而來的氣息。胡庸略懂風水占卜之術,見此書法雄渾大氣,隱隱約約之中透出一些古樸的氣息,這裡面既有帝王之氣,也有趙構自身特有的正氣,掛在屋中,百邪不侵。可以當傳家寶的。

落款卻是“希世堂主”陽文小篆,平添幾分靈氣。馬老爹渾身激動,這可是當今官家墨寶,要傳世的,這比什麼禮物要珍貴得多。

“回頭請大名府的一得齋裝裱出來,等大喜那天掛出來,一準轟動。我這個男方主家是大有臉面啊。”馬致遠激動地說道。

大家紛紛向馬老鐵祝賀,向苗翠姑祝賀,不一會兒,小七讓五哥六哥攙著進來給趙構謝恩,趙構笑道:“小七安心養傷,說不定,你的喜酒我還能喝上。”

馬小七更是欣喜萬分,覺得自己這個傷,怎麼算,都值了。

朱文這兩天老是覺得眼皮子跳,請了鎮上的郎中的一貼膏藥貼在右眼角,好像強了一些,但到了半夜,還是跳的厲害。

民間俗語“左跳財右跳災”,他雖然不信,但這些天過不去這股子勁兒,讓朱文心裡面有些敲小鼓。

朱八郎秘密奏報,麻皮三等人監視西市客棧,一直沒有進展,幾次想硬衝進去,但卻被攔在二院進不去,想要動手,卻被人家像拋草袋子一樣給扔出來老遠,還威脅說,再敢硬闖,斷胳膊斷腿。這本來是他們最常用的威脅話語,卻被人家用到他們身上。麻皮三說,看到這些人的眼睛,就像自己被野獸盯上了一樣,渾身不自在。

但又沒有辦法,商榷司不是緝捕司,不敢過分硬來。但越是這樣,朱文覺得住在裡面的這個趙九爺越神秘,這兩天不少的顧客,陸陸續續住進了西市客棧,據說都是衝著這位東京大客商來的,畢竟是京城商家,據說還和通達商行有關係,做買賣的,誰還嫌朋友多?買賣不成仁義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