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倆人親熱如姐妹,梁景問過倆人,無一例外得到的都是大白眼。

聽梁景如此說來,趙倒是笑了,拍拍梁景的肩頭,說道:“梁景啊,以後,你有的受了,這倆人要是聯合起來,別看你是堂堂的大局長、定海侯,還真不是對手。”

梁景有些苦笑道:“大帥,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

“哦,還有什麼事情你定海侯擺不平的?”趙構難得開起梁景的玩笑,笑眯眯地望著梁景。

梁景湊上來,有些低聲細語道:“大帥,阿布……阿布好像有了。”

“有了,有什麼了?啊……你是說,阿布有孕了?”趙構瞬間反應過來。

梁景搓著手點點頭,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倒是有幾分情趣。

趙構笑道:“這不是好事嗎。”

“大帥,嫣然有些不開心的。”梁景說道。

“梁景,說實話,你有了新妻,是不是冷落了王大家?”趙構皺著眉問道,梁景的家事,放在一般人家也不是小事,如果長子庶出,是很麻煩的,何況是梁景。

“沒有沒有,十天裡面,倒是有一多半是和嫣然在一起的。”梁景紅著臉說道。

“哦,那是為何?”趙構不想八卦也得八卦了,梁景的家事處理不好,對大宋帝國是有影響的,王大家可是掛著少將軍銜的。

“李先生說,嫣然小時候受過寒症,會有一點影響,也一直在調理。不過阿布說,嫣然是心裡有鬱,是心病。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

“可請端木家和王院使過來看看啊。”趙構說道。

“連蘇呆子都看過了,都說是寒症引起的氣血不疏,會診開的藥方。連嫣然都說覺得好多了,可見方子是對症的,幾位國手的意見也是一致的。”梁景顯得有些無奈。

“彆著急,這種事啊,也急不得。好在阿布有了,不管是男是女,你梁景有後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不妨聽聽阿布的建議,說不定會有起色。”

梁景點點頭,其實他既高興,也有些擔心,身在高位的他,深知人言可畏,這大老婆沒有懷上,小媳婦進門沒幾天肚子大了,保不齊外面的人怎麼說呢?

君臣二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皇議殿成了兩人拉家常的地方,也就是梁景有此殊榮了。

趙構忽然話風一轉,對梁景說道:“你給多聞天王去信,讓他繼續探查藤原忠通的動向,另外,將關中平原臨海地區的水文資料,詳細匯總,發回東京。不妨透露一點訊息給藤原忠通,就說種種跡象表明,大宋正有意集結軍隊,發起對日本的戰爭,理由是去年海盜襲擊大宋商船事件,大宋帝國要保護帝國在海上的利益不受侵犯。甚至可以將部隊番號、人數告訴藤原,我們給天王送上一份厚禮。”

梁景有些跟不上趟了,這些都是血色櫻花軍事計劃的一部分,還是重要的一部分,都是絕密,怎麼給了日本人了?

誰知趙構話鋒又一轉,低聲對梁景說道:“做完這些,你這兩天抽空去見一見朱遠山,他知道和你說什麼,你也就知道要幹什麼,不過,這是天字甲一號絕密,只有我、你和朱遠山知道,其他人,誰也不能透露。”

看著趙構嚴肅的表情,梁景雖然知道茲事體大,但也被嚇出一身冷汗。為什麼?朱遠山的修內司專司兩福宮事宜,說白了,就是趙構的後宮大管家,表面上是管理兩宮雜物,但知道底細的高層大佬都知道,這個修內司就是趙構看向後面的一雙黑暗中的眼睛,就連梁景也無權干涉過問。

現在突然讓梁景找朱遠山,趙構還要藉口朱遠山來向梁景說明,這本身就透露出一絲怪異,讓梁景一下子就想到了順福詞社的案件,不由得梁景不驚出一身白毛汗。

看到梁景變得煞白的臉色,趙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