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緊張萬分的時刻,趙構忽然左手反向在地上一拍,“嘭”的一聲顯示出這一掌之力足以開碑裂石。

正是憑藉這一拍之力,趙構的身體再次在空中扭轉,龍一最後一柄飛刀的殺招擦著趙構的胸前“咚”地一聲釘在地上,將趙構的胸前衣服劃出一道口子,好在趙構疾速之間肌肉收縮,沒有受傷,否則龍一罪過可就大了,儘管極大可能趙構不會追究,但不等於龍一不會心驚膽戰。

但被動挨打可不是趙構的作風,他背部剛剛著地,一個鯉魚打挺在翻起的同時,手中寒光一閃,正是方才那柄飛刀被他順手抄起激射而出,沒有什麼花招手法,就是內力灌輸之下的激射,正是龍一敞開的中路前胸。

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趙構依然慣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龍一的飛刀,以這種堂堂正正的形式激射而回。

刀如流星激射而至,只聽裹起的風雷之聲,龍一就不敢硬接,只好讓過刀頭,右手鷹爪使出,堪堪將飛刀接住。

要是自己賴以成名的飛刀自己都不敢接,從此之後再無“十二時辰刀”。

龍一表面上雲淡風輕,暗地裡卻有苦說不出,右手被正得隱隱作痛發麻,起碼現在這隻手是無法再使用飛刀了。

龍四和龍七互相攙扶著起來,卻一個捂著前胸,一個揉著肩膀,衝龍一搖搖頭,表示不能再參戰了。

龍一舉手示意,說道:“大帥,不打了,我們認輸。”

趙構低頭看看自己被劃開的衣服口子,笑道:“龍一啊,還別說,你們還是第一個破了我衣服的對手,看在拉了我衣服一刀的份上,今天就到這裡吧。”

這次趙構先是和梁景兵器對決大戰一場,隨後又一挑三和龍一三人痛痛快快來了一場拳腳大戰。這一身透汗出出來,渾身覺得通坦舒服,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也讓趙構過足了癮。

而且趙構還覺得,自己的最大潛能還沒有徹底挖掘出來。無論梁景也好,龍一等三人也好,和趙構對陣,畢竟不是生死相搏,彼此之間都留了餘地。如果真要是戰場拼殺,一招一式都是全力搏殺,是不會留下任何後手餘力的。

如果是那樣,趙構劈向梁景的一刀、踹向龍七的一腳,龍四挨的那腳正蹬,他們幾個很可能不死也是重傷。

即便如此,今天這場趙構校場切磋,足以載入史冊。

孤懷不孤單,龍一很淡定。輸給大帥,又不冤,也無怨!

昌園,趙構官廳公事房後面的一間氤氳蒸騰的浴室裡,三個泡在寬大木桶裡的男人,正享受著熱水泡澡的這份滋潤。

相比梁景的一些拘謹,鄆王趙楷卻放得開,完全無視外面伺候的貌美侍女,笑呵呵說道:“九哥也知道享受了,這個浴室不錯。”

趙構笑道:“是浴室不錯,還是人不錯。看上那個了,回頭帶走。”

難得趙構也開起了趙楷的玩笑,對自己的這位三哥,趙構有些無限度的愛護了。

“九哥還是饒了我吧,您身邊的人,我可不敢要。回頭王妃哪裡可不好交代。”趙楷知道趙構是真心話,趙構甚至對自己有些過分的關愛了,就衝趙構親自帶人前來營救自己,這也是大宋帝國的頭一份。

但不等於自己沒有底線,趙構是自己的九弟,但更是大宋帝國的皇帝,還是大宋帝國的兵馬大元帥,自己要清楚底線在哪裡。

“孤懷,怎麼不說話。”趙構笑著問一旁的梁景。

“胳膊還痠痛。”梁景“不合時宜”的回了一句。

“哈哈哈,胳膊疼還累了你的嘴了。你怎麼成了鋸嘴葫蘆了,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趙構依然不放過樑景。

“九哥,孤懷是怕回去和王大家不好交代吧。”趙楷一眼就看出梁景心裡的小九九。

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