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乖乖就範,或許,還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想到這裡,亨特利舉起酒杯說道:“玫瑰夫人的大駕可不好請,這次好不容易來到倫敦,這就是上帝的安排。最近玫瑰夫人生意興隆,我希望我們能合作,一起發財。”

玫瑰夫人細長白皙的手指環抱胸前,靠在椅背上,笑道:“亨特利先生是在請求?還是要求?”

“隨你怎麼認為吧,這次只有你我合作,才能確保生意的安全性。”亨特利有些不悅,看在玫瑰夫人的面子上,只是口氣硬了一些。

但是,玫瑰夫人坐直了身子,一雙寶石藍的眼睛盯著亨特利,語氣同樣不善地呵斥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等亨特利說話,身後的一名黑衣人“嘿嘿嘿”嘶啞地冷笑聲中很不禮貌地說道:“我們老大這是給你們面子,沒有我們老大的話,誰敢和你談生意?就憑那個小白臉拉姆西?都說他是你的相好的,我看,咱們老大才是你最合適的床客?哈哈哈……”身後幾人肆意的狂笑,全然不把玫瑰夫人放在眼裡,至於玫瑰夫人身後的二人,就當是空氣而已。

“咻咻咻……”幾聲破空聲驟然想起,伴隨著“嗬嗬嗬……”的嘶啞聲,撲通撲通,亨特利身後的三名黑衣人翻倒在地,咽喉上插著一柄非常眼熟的刀具,正是餐桌上的刀叉裡面的銀質小刀。

亨特利霍然起身,手中已經翻出一柄牛角利刃,不等揮舞起來,一柄激射而至的小刀將他的右手腕穿透,勁力十足,將亨特利的整個手臂釘在身後的牆板上,亨特利大聲慘叫起來。

“是他們!”

隨著大廳裡幾名護衛猛然起身,手中已經握了短刀,向角落裡的兩名蒙袍客撲上去,不等靠近,外首的袍客手臂輕輕揮動,一片閃著寒芒的刀影撲向幾名護衛,噗通噗通幾聲,撲上來的幾名護衛捂著咽喉倒了下去,手中的短刀掉了一地。

其餘幾人驚恐地望著角落裡紋絲不動的兩人,像是看到了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一般,臉色蒼白,身體顫抖。

可是更為怪異的是,大廳裡如此打鬥,桌翻椅倒,盤摔蝶飛,外面絕對能聽的到,可是亨特利帶來的十幾人的親衛小隊,卻不見一人衝進來。

玫瑰夫人坐在那裡,很安靜,也很安穩,在用一種美甲液體精心修飾自己的指甲,這是龍在野送給自己的美容大禮包中的一支,自己很喜歡這個玫瑰色的顏色,據說這是大宋皇帝一名妃子特別寵愛的色彩,這些專門為女人研製的護膚美甲美容系列的東西,都是這名妃子研發出來的,玫瑰露,一個非常美麗的名字。

漢斯維爾和羅伯特站在玫瑰夫人身後,雖然也是紋絲不動,但是心中卻潮湧奔騰,這不是自己帶著的人的身手,酒鬼和毒蛇守在外面沒有進來。這是事先說好的分工,他和羅伯特負責裡面,酒鬼和毒蛇負責外圍,和酒鬼毒蛇一起的,還有一名車伕和兩名侍從,能伴隨玫瑰夫人左右的,即使是車伕,也絕對不會只會駕駛馬車那麼簡單。

可是外面的亨特利的手下足有十幾個,酒鬼、毒蛇雖然功夫精進不少,即使加上三名手下,也不過一手之數,對抗十幾名亡命之徒,能行嗎?

但是漢斯維爾知道,自己的職責在大廳,自己和羅伯特必須寸步不離跟隨玫瑰夫人,外面的局勢再緊張,只要酒鬼沒有發出求救訊號,漢斯維爾不能採取任何行動。

玫瑰夫人全然不顧大廳裡的打鬥,至於外面,她更不擔心。倒是一旁慘叫的亨特利,讓他皺了一下眉,漢斯維爾很有眼力,順手將鋪在桌子上的餐布塞在亨特利的嘴裡。

大廳裡剩下的亨特利的手下進退兩難,終於有一人撐不住,大喊一聲向外撒腿就跑,還沒有跑出去兩步,一到寒芒閃過,慘叫聲中,這名護衛抱著腿倒在地上,大腿處一柄纖細的柳葉刀直沒到柄,前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