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次聽官家說過一個叫什麼‘應急機制小組’,說一但朝中出現不虞,官家不在或出現意外,這個機制馬上啟動,這個小組有李總丞、宗老、梁總局、汪副丞、趙子明司令員五人組成,這件事,李總丞是知道的。你馬上佈置靜安居守衛,親自督辦。官家有病這件事情,不能外洩。另外,請派人通知這五人迅速進宮,商議大局。”

高進敬禮離去,佈置警衛,安排龍衛通知五人小組趕到靜安居。

另外安排龍一親自帶隊迅速將將靜安居警衛接手,命令沈重提升皇宮警衛級別,實施一級警戒。告訴龍一,任何人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接近靜安居一步。

命令龍七負責靜安居外圍一層警戒,命令龍一負責靜安居院內警戒,自己親自守在趙構臥室門口,負責貼身警衛。

不到半個時辰,李綱、宗澤、汪伯彥、趙楷先後來到靜安居,梁景在青城齋宮大營正在處理案子,接到命令,一看是大帥的飛龍衛親自前來傳令,心裡有些吃驚,急忙和王雲說了一聲,急衝沖和飛龍衛趕往靜安居。

在靜安居外院廂房,李綱、宗澤、梁景、汪伯彥、趙子明看望趙構之後,來到這裡簡單會晤。李綱臉色鐵青,宗澤心情有些激動,神色有些恍惚,梁景面如平湖,手卻緊緊抓著座椅扶手,汪伯彥則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臉色凝重,趙子明握緊拳頭,卻不知道砸向哪裡。

一直以來,趙構就是他們的天,他們的支柱,能讓他們進入應急小組,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信任,尤其是李綱,作為應急小組組長,他頓時感覺肩上突然變得重如萬鈞之力。自己一直認為政務院的擔子很重,可是事到如今,才知道趙構身上的擔子,比他們要重得多,也真實感覺到他們的官家每天擔負著怎樣的一副重擔在砥礪前行。

“諸位,陛下偶有貴恙,需要靜養。應急小組已經預演了多次,可見陛下早有先見之明。現在要緊的是,趕緊為陛下治病才是第一要務。所以,我們應急小組不妨分成兩個小組,汪副丞擔任陛下治療小組組長,成員有高進、王皓、蘇佗景、李百全、另外,招端木春明進宮參與進來,醫療上的事情,王皓院使為首,其他事情,由汪副丞協辦,高進局長負責協調,此事高度保密,只限於我們小組和靜安居皇后知曉,如何?”

眾人點點頭,汪伯彥眼含熱淚向眾人揖禮道:“汪伯彥定不辱使命,陛下洪福齊天,一定能挺過去……挺過去……”已是泣不成聲。

李綱眼睛發紅,強忍悲痛,繼續說道:“政務院我讓歐陽珣先把總盯著,我兩頭兼顧著。宗老年紀大了,樞密院也要盯緊,按照應急小組分工,趙子明司令員協助宗老和汪若海,負責樞密院日常軍務,現在會寧府戰事正在緊要關頭,不能讓前線將士軍心浮動,但要知會岳飛司令員和韓世忠司令,嶽司令和韓司令是中興黨樞密院委員會常委,有權知道,但僅限這兩位司令員。”

宗澤早已淚流滿面,哽咽地對趙子明說道:“子明,我現在心裡很亂,怕是靜不下心來,樞密院只有東叟一個人可忙不過來,你去和他盯著點,軍務責任重大,前線將士的軍心穩定是第一位的。”

趙子明點點頭,長出一口氣說道:“請宗老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李綱和宗澤點點頭,看來趙構將趙子明一直留在京畿之地,意義深遠。李綱繼續說道:“梁總局,你的擔子最重,非常之時,行非常之法,順福宮一案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你要特事特辦,不要手軟,陛下這次突然患病,這裡面有什麼么蛾子也說不定。安情局作為陛下手裡最為鋒利的暗刃,這個時候,正是安情局維穩的重要時刻,梁總局,東京汴梁城不能亂,京畿路不能亂,宋國不能亂。”

梁景依然臉色平靜,說道:“東京汴梁不會亂,宋國也不會亂,您放心就是。順福宮一案,三天結案,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