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悍將。斡吉將他放在刀尖上,寓意不言而明,就是殺宋軍一個下馬威。

而術赫將岳雲放在刀尖上,則是別人誰也搶不過岳雲,也打不過。雙方都是首戰必勝的打算,那就看誰的刀更鋒利。

硬碰硬的仗,那是沒有什麼花架子的,雙方在加速對沖中轟然撞在一起,頓時就是人仰馬翻,不過,倒是金兵一下子吃了大虧。

吃虧一是吃在馬匹上,金兵現在失去桓州馬場後,加上連續幾次大戰都是大敗,順帶著就失去了大量的馬匹,而且都是良駿。而宋國卻有西夏和耽羅兩處最大的軍馬繁育基地,加上西域各國和吐蕃各族的大大小小的民間馬場,可以說,宋國在馬匹的繁育和品種改良上,已經很具規模,完全不是金國所能比擬的,就連民用市場,已經開始充足供應,通達商行每年需要的挽騾走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其次就是兵器鎧甲上,朵力營除了個別將領是自己的兵器外,大部分選擇了宋國501兵器坊的特製破金斬,加厚加重的破金斬的刀鐓反過來就是一柄重器,最是適合這種騎兵高速對沖,套在馬鞍上的鑌鐵環上,加上高大威猛全身披甲的戰馬的衝擊力,足以掀翻所有前進路上的任何人馬。

朵力團是按照重騎量身打造的,在這個方面,趙構是捨得花錢的,正所謂“錢一定要花在刀刃上”,強軍的背後,就是龐大雄厚的金錢後盾。

岳雲俯身疾衝,就在對上拔忽魯的瞬間,左腳一磕,胯下追風馬通人性,一個側發力,閃在左側,左手手中的“虎頭”一記“跨澗虎”,自下而上,錘借馬勢,“嗡”地一下翻了上去,正如猛虎躍澗,百獸膽顫。

岳雲是個左撇子,左手天然佔有力氣上的優勢,又和常人不同,這一下閃在把忽魯的左邊,正是以己之長,攻其之短,拔忽魯既然善使巨斧,也是自詡神力,但眼見斗大的錘頭帶著嘯叫和一團幻影直奔面門,心中大寒,不敢硬拼,電光石火之間,拔忽魯一個鐙裡藏身閃在右側,順勢帶馬急轉,錘頭擦著自己的身子忽的飛了過去,錘頭激起的勁風,讓他的脖頸骨嗖嗖直冒涼風。

拔忽魯來不及回頭,腰腹用力一擰,在馬上坐正了身子,迎面卻再次碰上渾身披掛著重甲的朵力團重騎,破金斬粗硬的刀鐓帶著寒風迎面點來,又快又狠,拔忽魯心中大怒,誰也能在老虎頭上捋須嗎?

手中利斧一翻一抹,不守反攻,同樣又快又狠,斧頭閃爍著寒芒,向宋軍劈去,沒想到宋軍身手犀利,破金斬刀頭一點,正巧點在斧柄和斧頭的鑲嵌之處,正是斧頭的弱點,拔忽魯心中一凜,方才那員宋將不可敵,怎麼這員宋將也如此難纏?

這個時候,雙方已經衝撞在一起,餘勢已盡,雙方成了混戰之勢。宋軍還是採用小軍陣的穿插戰術,一點點割裂金兵,把金兵開始分割成一大一小兩個部分。

拔忽魯眼看著斡吉的中軍被一劈兩半,恰恰把斡吉分割在較小的一塊裡面。很快,宋軍的後續部隊再次進行二次穿插分割,斡吉的形勢岌岌可危。

拔忽魯手中利斧一橫,大叫道:“郎君們,隨我殺回去。”

剛剛轉身,方才那員宋將卻再次迎面兜了上來,手中破金斬一擺,銀白色的頭盔面罩下面,一雙冷冰冰的眼睛緊緊盯著拔忽魯,高聲說道:“這個人交給我,二排、三排迂迴包圍殺回去,莫要走了金兵主將。”

拔忽魯這才細看,這員宋將身著亮銀甲,肩吞一顆亮銀火焰星,正是新晉一營長畢奇。

他的一營,是整個朵力團的刀尖,但畢奇身為營長,忠實地執行團長術赫的命令才是他的第一職責,他們營負責撕開口子,讓後續的二營三營和虎營(朵力團的直屬衛隊營)割裂敵人,在交給後面的軍屬主力分別殲滅。

畢奇既然是一營營長,除了指揮才能以外,過硬的本領才是他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