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維持平常人的生活。”

他乜斜了一下眼睛,無所謂地說:“如果你喜歡被逼迫,我也能做到。你好像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外婆……”

若鬱猛地把頭抬起來,第一次敢於把目光直視著他:“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傷害其他的人除了讓我鄙視之外,不會有任何用處!你想對我做什麼,只管衝著我來好了!”

Bill冷著一雙眼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站起身,高大堅實的身軀莫名地給人一種威壓感,他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遞到唇邊:“這樣也可以嗎?”

然後他輕輕地在她手指上印下一吻。

若鬱大腦空白地看著,只反應過來他的嘴唇似乎……有些冰涼。

片刻後,她才想起把手抽出來,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但是就在她把手抽出來的同時,Bill向前緊逼了兩步,輕易地將她反剪雙手,一下壓倒在床上。

兩個人鼻尖的距離不超過3厘米。

“這樣也可以?”他微涼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不由自主地掙了掙。

雙手被縛住,身體也被高大沉重的身軀壓著,她完全沒有任何能力反抗。

發現掙扎不開之後,若鬱反倒安靜下來了,她靜靜地看著那雙深潭般波瀾不驚的眼睛:“Boss不會喜歡勉強的玩物吧。”

Bill:“有時也需要這種趣味進行調劑。”

若鬱笑了起來:“是嗎?我認為可以有更有趣的玩法。”

Bill不語。

“現在就吃了我,或者長期享受將我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快感,您喜歡哪個?”若鬱不放棄,反正現在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的狀態,拖得了一時是一時。

若鬱硬著頭皮:“雖然不好意思,但我還是要補充一點,那個,我的**技巧絕對不怎麼樣,因為完全沒有過經驗,怕會掃了您的興。”

她說得無比真摯,全程直視著Bill的眼睛——這樣的勇氣不可低估。

因為他眼睛的效能幾乎相當於一臺測謊儀,任何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觀察。

Bill盯著她頗有興味地看了良久,終於緩緩起身,背過身說:“衣服在旁邊的房間。”

若鬱強壓住自己想要一躍而起的心情,慢條斯理地去換衣服。衣服經過清洗和熨幹,整潔如新,她將睡袍疊好準備還給他,但又想到他應該沒有興趣要別人穿過的衣服,於是只放在床上,對他微微鞠了一躬說:“我告辭了。”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堆亂糟糟的聲音,而且迅速朝這裡逼近,Bill不知何時到了若鬱身後,將她一拉帶進了懷裡,同一時刻門砰的一下被開啟了!

門裡門外的人面面相覷。

半晌,俊志才拉住衝鋒在前、目前完全呆住的野天退出了房間,臨走時不忘補上一句:“你們繼續玩,我們先撤了”,然後帶上了門。

若鬱反應過來後,立刻炸毛了:我好不容易撐到現在容易麼我!你們看見Boss就跑算什麼英雄好漢!

所以她當即一下從某隻森寒威嚴的動物懷裡跳出來,拉開門就跑了出去,絕對重新整理她二十年來的短跑速度記錄。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昨天試著在晉江上找自己的文,發現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我嘞個汗),才知道各位點進來的大大是多麼的慧眼識珠!再次感謝!請呼喚小夥伴一起來圍觀吧!!!愛你們!!!

☆、吃醋風波

面對若鬱關於“算什麼英雄好漢”的咆哮,其實野天和俊志表示相當無辜。

這年頭誰還願意當那種五大三粗的梁山好漢,現在他們這種四有青年做了好事都只是揮揮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和一句“哥只是傳說”的餘韻嫋嫋……

而且,當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