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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來越不快樂,在路寧身邊你也經常沒有了笑臉,路寧要和你結婚了,你們要永遠在一起了,可是你還是不滿足,不快樂。
星期一,凌晨五點,我從路寧身邊爬起,幫他掖好被角,又輕輕的親吻他的嘴唇。他睡覺的臉像孩子一樣純真,我死命的移開眼神,怕再看下去會立刻動搖自己的決定。
星期五,我沒有趕到火車站,關掉手機,關掉電腦,我在辦公桌前玩自己的手指直到錯過了那趟每週五我必坐的火車。然後手機一直關機,回家聽音樂看小說,心情煩躁快堅持不住時,我乒乒乓乓的開始幹家務,我擦桌子擦椅子,擦廚房擦地板,屋子被我洗刷的像個水晶屋,多年的汙垢被我用小刀一點點刮掉,手指紅腫了,心卻不疼了。
許寶兒冷眼看我折騰,她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要用極風涼的語氣說,貢小米,你這排解煩躁的辦法真是個大優點,請繼續堅持。
將路寧趕出生命
有個朋友對我說,男女分手最爛的方式便是一方不留任何資訊,沒有一句解釋便失蹤。這種以消失最為逃避面對曾經的愛人的辦法其實是最傷人的,往往會導致另一方數年內沉浸在被無故拋棄的痛苦深淵中無法自拔,甚至會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再愛人時,始終怕出現類似的狀況再傷心一次。
可我別無他法,也許我心中的真實想法並非是要分手,而是逼路寧主動一些,對我多些慰藉,不要讓我老是覺得自己在唱獨角戲。
然而,你越不想最壞的情況發生,人生越是不由自主的超最難堪的方向滾動。
我不給他打電話,路寧也未想過撥通我的手機。
我不跟他聊QQ;路寧的頭像永遠亮著卻不和我說一句話。
我失蹤在他的生命裡,意義等同於他掉了某件並不在意的東西,失去了也就失去了,沒有一絲可惜。
他不愛我,他真的不愛。
是否我的離開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偶爾他想起了我,會輕輕的長呼一口氣,頓感輕鬆?我不敢朝下繼續想,躍躍欲出的答案,會擊碎我所有卑微的希望。
許寶兒考試結束,心情大好。
她扔掉書本,十分不滿我半死不活的憔悴模樣,她說,貢小米,這五年來你總算做了一件有骨氣的事。把你的鼻涕擦擦,我帶你出去SHOPING。
許寶兒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她的執著預示了她的成功,她的堅強氣息感染了我。從中環的商場到殿前的服裝城,逛了整整三天也沒買到合適我的衣服。許寶兒皺眉說,貢小米你該減肥了。
生活一如既往,公司和宿舍之間兩點一線,我無心其他,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無法自拔。終於,在我第N次將歸檔的資料弄丟後,辦公室的主管對我忍無可忍。一番咆哮後,她對我說,貢小米你根本無心工作,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這個月的工資下個月來領。
我無知無覺的離開她的辦公室,她在背後氣哼哼拍桌子說,真是沒見過不帶魂上班的員工,誰敢留你把公司攪和的一塌糊塗?
她說的對,我沒把魂帶來,我的魂始終留在路寧的身邊,飄飄蕩蕩歸不了位。
我把路寧弄丟了,把工作弄丟了,把自己也給弄丟了,我的人生一片灰黑。
落水的肥貓有人救嗎?
命運是難以琢磨的。
有人走運,升官、發財、娶了嬌妻美眷、生得貴子,好運像上天的寵愛,全都眷寵於一人身上
有人倒黴,失戀、失業、生病、走個門廊也要被門欄絆倒摔個大馬趴,也似是惡魔的微笑,始終凝視於一人。
我屬於後者,丟了路寧,被炒了魷魚,自己吃自己的第一天感冒發燒齊至,去藥店買藥出門時被門廊絆倒,滾下三道臺階,胳膊和臉全部擦傷,頭髮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