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著水面,帶著我的鵝子救生圈迅速逃離。

由於她發現的太晚了,所以只有一個人面對。我迅速的找了個有利地點,仔細觀察,準備晚上回宿舍時大肆宣揚。

許寶兒的臉好紅哦,江曉羽不知道在和她說些什麼,害的我這個靦腆室友一直低垂著頭,臉色估計現在和猴子屁股一樣紅,因為我看到她的耳根都紅了,這一池溫水迅速升溫,我覺得幾乎可以褪皮了。

許久許久,這談話還是沒完。不再做無聊的偷窺者,我張大嘴巴打打哈欠,想上岸擦擦身上的水,一直不運動,身子冷的厲害。

不知什麼時候,我的鵝子已經帶我遠遠離開了岸邊,三百米的泳池居然被我漂到了正中間。四周一片藍汪汪的水面,層層把我包圍。

天啊,我要怎麼回去。我的手指搭在腰間的鵝子上,冷汗迅速隨著手指的觸感竄便全身,因為,鵝子居然軟軟的,手搭上便是一個大坑。

我親愛的小黃鵝,你可不能在此時此刻離我而去啊!我心中瘋狂的吶喊,卻仍舊挽留不住鵝子救生圈漏氣的腳步。身子在不知不絕間已經下沉了好多,由於我的緊張,這種下沉還在繼續中,而且越來越快。

我迅速的掃射四周,沒有人,岸邊有很多人在聊天,可是距離我太遠。我的肩膀已經快沉入水面,救生圈已經承受不住我的體重在迅速的下沉中。

這裡是國際標準泳道,萬一掉下去,對於我這個汗鴨子來說,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氣,朝著許寶兒的方向狂喊,“寶兒,我要被淹死了。”

話未閉,人已栽入水池內,不知所蹤。

死亡的感覺是什麼?或者說,死亡的那一瞬間,是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雖然我經歷了三次死亡的威脅。

四周一片寂靜,彷彿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番外之帶“球”畢業(26)

我能看的見水下的一切,我口中吐出的泡泡,我掙扎的四肢,還有那不著邊際的水海。力氣迅速被抽離出身體,我不再掙扎,張著眼直直的沉下去,水面上的光離我越來越遠,口中耳中鼻中都聚滿了水,彷彿我一個小小的動作便要填充了我整個身體。任玫玫啊任玫玫,難道你今天真的要應了你的名字,變成|人沒沒嗎?

好壓抑,好窒息,好難過,我想呼吸,一張嘴湧入口的全是水,胸部脹的難受,算了,放棄掙扎吧。我這樣告訴自己,墜入陰冷的黑暗中。

我死了嗎?我死了嗎?誰能告訴我?

我聽的見有人呼喊我的名字,一聲又一聲,淒厲的如同失去幼子的狼。有一隻手緊緊抓著我已經失去力氣的手指,彷彿要由此鎖住我的靈魂不要離開身體,還有人在壓我的肚子,一口口的水從我的嘴巴中吐出,我仍舊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快不行了,抓緊送醫院吧!”一個人說道。

然後,便是夜行軍似的趕路。許久許久,我忽然覺得好累,四周又恢復了一片黑暗,寂靜而又沒有聲息。

那個男孩子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和眼了,自從溺水的女孩被送出加護病房,他便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緊緊的鎖住他所有的視線在她身上。

“對不起,醫院晚間不許陪護,麻煩你明天再來探望。。。。”護士小姐溫和的說道。

他終於有了反應,一道凌厲帶著殺氣的目光直射過去,護士小姐被嚇的一呆,這根本不象是人類的眼神,倒有些象兇狠的豺狼。隨時準備撕裂她的身體一般。

她囁囁的停止繼續的話語,轉身回到護士室。她有些怕。

病房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他又將目光掉轉過來,仍舊一動不動的凝視著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孩。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