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臉頰邊的手,輕聲道。

紀若白只沉默了一秒。

然後就強勢得把她擁緊在懷裡,應承她,俯下頭去緊緊吻住她的唇。

彼此的胸膛緊緊相貼,他的心跳彷彿在她心上跳躍,熾熱的隔著衣物傳達到四肢百骸。強勁的舌頭長驅直入,瘋狂在口腔裡吸吮啃咬,他清冽的味道一下子透過舌頭傳到鼻腔,心臟彷彿也被壓住,沉沉得不能呼吸。

她有點受不住,卻不肯往後退一步,是他先察覺到她快喘不過氣來粗喘著氣鬆開她存許,待她大口吸氣之後又吻住她,完全不留一點多餘的時間,單手緊緊掌控住她的腰和背,把她往自己胸口壓,一寸一寸,要彼此都相貼得沒有多餘的空間。

紀若白眼睛微眯,看著她眼角微溼,雙頰酡紅一片,卻還是皺著眉頭承受,心底禁不住微微一熱。

他要她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脖頸,這個姿勢似乎就是她完全依賴著他,靠著他,紀若白順勢把人壓到牆上,因為低下頭而露出的有力的脖子線條緊繃著,袁寶婷的手指無意識得摸上去,感覺到他喉結的顫動,心底也彷彿隨著他而顫抖。

直到兩人分開,他的唇抵著她的唇重重得喘氣,一雙眼黑而濡溼,彷彿要看進她的眼底:“我愛你。”

這三個字,他說的沉沉的,帶著隱忍,卻沒有猶豫,每一個字都說的慢而無比認真。

袁寶婷終於流下淚來,且泣不成聲。

兩人不知道怎樣回到家,也分不清是誰先開始吻的誰,躺在床上,袁寶婷看著近在咫尺的紀若白的臉,感覺心底一半是無邊的酸漲,一邊是幸福得快要死掉。

天花板上是精緻華麗的吊燈,然而他的眼卻比吊燈更耀眼,奪走她一切的目光和呼吸,身體猶如海浪上一片小舟,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而顛倒起伏,*橫流的呼吸交疊,她每一下不由自主的低喘都彷彿快要脫力。

才不過是開始,就已經讓她整個人快要虛脫。

紀若白今晚沒有打算放過她,對她,今晚已經是最後的忍耐,想到她今天獨自去見紀衍之,還有她彷徨的目光,他的胸口就忍不住緊緊一抽,關於她的所有未知可能性都讓他心頭越來越冷,所以只能靠著她越來越熱的體溫來安撫。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一個男人更深的獨佔欲和愛慾她要怎樣安撫?

有力的手掌分開她的腿,緊密的嵌入,她斷斷續續得疼痛的呼喚,紀若白撩開她的發,終於狠下心來一下到了頂端,靈魂似乎在那一刻相貼,他雙手壓著她的發,用身體壓制住她不安的扭動,手指纏住髮絲,一圈又一圈,耐心得等待她的適應。

“小白……小白……”她眼神已迷離,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柳眉輕蹙,呵氣如蘭,卻每一聲都在呼喚他。

這是最好的邀請,也是最好的藥。

控住她,他開始伐撻馳騁,肌肉緊繃,卻每一下都給她一個深吻,吻從嘴唇一直往下落,留下每一個印記都是極深極重的,就像他每一下給的都是又深又重,看著她一次次顫抖,全身泛著粉紅色蜷縮得像一隻小蝦米,他緊咬住牙齒,隱忍得顎骨緊繃,抽填得愈加用力,彷彿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給了她。

有汗水落在她的眼睛裡,盪漾出一片水紋,她酸澀得緊緊閉上眼睛,緊拽住床單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十指相扣放在她的胸口,感受著她所有激狂心跳。

“知道我們現在做的這件事有什麼意義嗎?”紀若白粗喘著氣在她耳邊低聲問,“意味著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是最親密的人。”

意味著他可以不再孤獨一人,他擁有了她,而且一旦捉住便不會放手。

他不會有什麼替代,因為世界上袁寶婷就這麼一個,他看上的女人只此獨一無二。

夜晚悄悄過去,直到快清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