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一片空白,眼前漸漸變成了血紅色,緊接著無邊的黑暗將我淹沒。

董卓以一個胖子少有的敏捷衝過來抓起我,一雙吃驚的狂怒眼神是我昏迷之前最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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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睜開眼睛,一時間,我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好一會兒,才慢慢看清周圍的一切。

雪白的輕紗在微風中輕輕搖盪,陽光從微開的窗沿透進來,給人幾分溫暖。淡青色的床簾外,一個嬌小的身影低著頭,擺弄著桌上的東西。

突然,她抬起頭來,正好迎上我的目光,四目相對。

“姑娘,你醒了?!”她衝到床前,驚聲叫著,充滿了喜悅,同時豆大的淚珠從眼中流下,幾分安心,幾分憐惜。

“這……我……”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姑娘,你為什麼這麼傻?這麼多的磨難你都挺過來了,怎麼這回反倒……”她泣不成聲。

“我……”

我想起來了,呂布的遺棄,董卓的羞辱,絕望的死念。

緩緩閉上了眼睛,稍微一動、一想點兒事情,頭中就像被千萬根針扎著,毫不留情的,刺激著我的神經,痛得我幾乎想把腦袋砍下來。

或許是看到我蒼白的臉色,痛苦的神情,她趨前一步,關切地問:“姑娘,很難受麼?……對了,看我這記性,大夫說了,姑娘醒了就要把這藥喝下去。”

她又衝回桌邊,端起一碗湯藥,小心翼翼走了回來,似乎生怕弄撒了一丁點兒。

舀起一勺黑漆漆的藥水放到我嘴邊,一股聞者欲嘔的藥味撲鼻而來,我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不見血色,難以忍受地別過頭去。

“姑娘,”她抹著眼淚,“你這又是何苦?你不是訓斥雁兒要忍耐麼?怎麼自己卻走上絕路?!便是你死了又如何?不過親者痛仇者快而已,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人還在,總會有辦法的不是麼?”

親者痛仇者快?會有人為我心痛麼?我悽然一笑,不意抬頭看見雁兒悲傷的眼神,揪心的感覺一緩。

湯匙又遞到我嘴邊,微微張嘴,湯藥順著食管流下,漸漸地,疼痛有所減輕。

在雁兒鬆了口氣的表情中,藥效漸漸發散出來,一陣倦意湧起,我闔上眼睛,又沉沉墜入了黑甜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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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悠悠醒來,不是自然的生理反應,而是無形中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和無法擺脫的壓抑感覺。

睜開眼睛,一張肥胖的粗臉突兀地出現在眼前,本就細小的眼睛微眯著,投射著兇暴的危險眼神,我的呼吸一窒。

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然而重傷未愈,渾身乏力的我根本無法動彈,況且天下都在董卓的掌握之中,又何況這床上的彈丸之地?

他突然伸手緊握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讓我在頭痛欲裂之外更有了肩頭要被他捏碎的劇痛。

他的眼睛怒張開來,瞪著我恨聲道:“賤人,竟然敢在我面前自盡!你以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嗎?!”

我難掩心中的恐慌,拼命想要掙開他的掌握,但所謂用盡全力的掙扎在他眼中卻是那麼微不足道。

然而我的掙扎進一步激怒了他。

他將我死死按在床上,“唰”地一聲,我胸前的衣服被撕裂開來,高聳的胸部裸露在空氣中,失去保護的|乳尖感受到溫度的變化,迅速挺立起來。

他粗暴地揉捏著,Ru房在他手下不住變形,我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卻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暴力,不由呻吟出聲。

“我再說一遍。進了我的府,就是我的人。不管你以前如何,在我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他惡狠狠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