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他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眉眼和聲音,有些熟悉,只是暫時怎麼都想不起來是誰。

白燼飛一步步向沈驚覺靠近,所掠之處陰風凜凜。

“對你很重要的人是誰?我什麼時候欺負他了?”沈驚覺強打精神,但面不改色。

“呵,我本以為你要是有點兒自知之明,我還能稍~微~放過你一點點,然而我還是太仁慈了,像你這種沒心沒肺渣穿地心的狗男人,又怎麼可能有悔過之心呢?

不讓你吃點兒苦頭,你是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