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馬的報答郡主,求求你了。”縣太爺痛哭流涕,明日就要處斬了,誰不害怕?

當然,如果郡主同意給自己一條活路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你想要活命?”蘇黎沒想到這個狗官這麼的膽小,這會兒空氣中的尿騷味越來越重,她眼底的輕蔑之情,越來越深。

“求郡主給一條生路!”縣太爺說完,死命的磕頭,不多時,額頭上已經是滿滿的血跡,他卻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要給你一條生路,其實也不是難事。就看你配不配和了!”蘇黎坐在等著上,彷彿看戲似的,看著牢房裡頭的人。

“求郡主指導,下官一定全力配合!”為了活命,豁出去了。家裡那麼多的人,他都管不上了。他明白,只有自己活著,這一切才會有希望。

“說吧,你替誰賣命的?為何要殺我,上次那青雲山腳下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蘇黎好以整暇的看著跪著瑟瑟發抖的人。

“這……”縣太爺還在猶豫。

“不說是吧?那好,我走了。你等著明日午時處斬。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個牢房,我可是派了一百多個高手在那護衛著。就算是有人來了,我只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別,我說,我一定說!是楊知府,這一切都是他讓我做的。”

烏爾託看了一眼蘇黎,這裡頭都還涉及到知府,看來這水越挖越深啊。那姚尚書的脈絡佈局的,看來還挺全的。這樣的人,要連根拔起,看來很有難度。

“下官已經說了,求郡主饒命!”縣太爺渾身顫抖的說著。

“除了楊知府,還有其他的人嗎?難道一直以來,都是楊知府給你的信?”不可能,自己就算是來這裡,多半都是偷偷的來,都還沒見過那姓楊的。

“不,還有一個人,下官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每次都是黑衣蒙面。他會來告知下官一些事情,下官都是聽命行事的。”

烏爾託一聽,這更不對勁了。這怎麼還有黑衣人,那黑衣人是什麼身份。

“本將軍問一下你,昨晚的那麼多殺手,都是你養著的嗎?”蘇黎在來的路上,已經告知烏爾託自己和相公審問的結果了。

“那個,他們不屬於下官管。下官只有在拿到紙條的時候,去問他們,他們確認是知府的字跡後,才行事的。”

蘇黎越聽越是有些糊塗,連忙說道:“等等,紙條,什麼紙條,哪裡來的紙條?”

“回郡主,就是從城裡傳過來的紙條。屬下每次和知府聯絡,都是用那飛鴿傳書,這樣速度比較快一點。”

一聽飛鴿傳書,烏爾託看了一眼蘇黎。這是郡主之前讓自己去做的,去訓練的。沒想到這邊居然已經有人訓練出來了,還在用。

“行了,今天的事情,先到這,我回去考慮考慮。”蘇黎有些消化不了。這裡頭怎麼感覺這麼亂。算了,斬一個是一個。

她相信,等自己從皓月再回來的時候,這邊的事情,到時候一定能夠一絲一絲的抽出來的。了不起,那姚尚書就是那個頭頭。到時候直接暗殺了,不就得了。

苟熊看著熟睡中的小肉包,心裡一片柔和。小熊熊好久沒看到了,小肉包又一直在沉睡中,這身邊瞬間覺得空蕩蕩的。

以前有這兩個孩子在的時候,多有趣事啊。沒事還能夠逗逗他們,陪他們玩玩。現在一個小小年紀,和那個瘋老頭學習去了。一個居然要睡到明年的開春,他的孩子,到底是有多奇怪啊。

賈氏好不容易到了鎮上,盲目的找著人。根本就不知道人在哪,頓時心急如焚。難道就要這樣斷了訊息嗎?那她和梅梅以後怎麼辦?

家裡有陌生的男子,這梅梅的閨譽,也算是毀了。難道以後真的只能找其他人做女婿嗎?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