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毛巾又算得了什麼?”

羅莎莎想起當時的情景,自己當時如飲仙霖,還被他抱在懷裡,他的鼻子是那樣挺拔,眼神是那樣擔心,嘴巴似張似闔,好像對自己輕聲低語。

見她似發起呆來,四叔還要再說,不過想到妻子掐他那一下,他便皺眉不語,轉身便也走了出去,看似好像生氣了一樣,實則是想到外面和四嬸商量一下。

兩人多年夫妻配合默契,四嬸自然連忙跟上,兩人到了外面,四叔皺眉道:“你剛才什麼意思,為何一直阻攔我說話?莎莎可是我大哥唯一的血脈,跟我自己親閨女一樣!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

“你呀!”四嬸嗔怪的點了他一下,咬牙道:“要說這糙老爺們就是心粗!”

“唔?怎麼心粗了?”四叔疑惑的看著她

四嬸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才繼續道:“你沒發現莎莎對這個男子不一般麼?”

“她不是說了麼?這個男子救過她三次!咱們江湖兒女義字當先,受人滴水之恩,必要湧泉相報!何況救命之恩?而且還是三次!”四叔皺眉疑惑的道:“這當然要不一樣了!”

“什麼呀?”四嬸眼睛一翻,白了他一眼,道:“還江湖兒女?莎莎對別的男人都不假辭色,江湖兒女還少了麼?但唯獨對他另眼相看,你沒看見莎莎剛才服侍那人有多仔細?就這樣了,你還沒想到莎莎為何不願嫁人麼?”

“唉!”四嬸嘆了口氣,撇了撇嘴,道:“若是我沒猜錯,這個男子應該就是來找莎莎的,只是不巧遇到了馬匪又受了傷,但他依舊竭盡全力來到咱們莊子,我猜他們怕是早已私定終身,只是莎莎一直未告訴我們罷了!”

“若真是這樣。。。。”四嬸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頓時四叔眉頭舒展,拍了一下大腿,道:“那可就太好了!”

羅莎莎這半年一直拖著自己的婚事,這是四叔的心病,他大哥被馬匪所害之後,他就一直想要給這個侄女找個好人家,也算對大哥有個交代。

可是一次又一次,他興致勃勃而來,卻被羅莎莎無不留情的拒絕,每一次都自己安慰自己,一定是這個不夠好,所以莎莎沒看上。

可惜他自己知道,他早已把能夠得上的,所有年輕人都篩選了一遍,用不了幾年,羅莎莎救變成大齡待嫁之人了,他還有何顏面面對九泉之下的大哥?

若是妻子猜想是對的,那問題豈不是解決了?想到這他覺得眼前一亮,一直以來心中的塊壘都去了一半,對妻子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怎麼做?兩條路!要麼等他醒來問問何時迎娶莎莎!”四嬸眼睛一眯,咬牙道:“要麼乾脆就等他退熱就把婚事辦了!”

“啊著。。。”四叔驚訝的看著四嬸,道:“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我們只看莎莎對他有所不同,但萬一這小子是來隨便看看的呢?”四嬸理所當然的道,她壓根沒想過可能是無意中路過,這個可能幾乎不可能!

而且這個羅莎莎的婚事折磨她太久了,這半年來兩口子因為這事沒少吵架,現在一個機會放在眼前,四嬸心中發狠:這次必須要解決!絕不能讓莎莎再拖下去了!否則揹負罵名的就是我們夫妻了!

“不行不行!”四叔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道:“又不是壓寨夫人,豈能強迫人家?等他醒了再說吧!”

“哼!迂腐!”四嬸白了他一眼,卻沒再繼續說,這個家終究是四叔做主,尤其是這種大事上,她也只是要表達自己的急迫,若是真的趁著人家昏迷成親,他們夫妻一樣要被笑話,她又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當然是等他醒了問問,若是他不答應,嘿嘿!那就別想離開羅家莊!”四叔勝券在握的微微一笑。

“嗤!”四嬸不屑的嗤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