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重傷之下快速趕路的痛苦,帶她一路疾往小楚國趕,只想越早抵達越少變數麻煩。這可讓上水受罪不輕,每走一步,腰腹的傷口都像要迸裂似的扯著心痛,偏偏又不迸裂,全沒有休息停下的可能,被帶著快步趕。

她全身上下早被冷汗溼透,席撒回過一次頭,見狀笑言越發有逃命的狼狽形容。這般走出七里地,上水終於支援不住,朝地上栽倒。被席撒一把接住。“暈了,終於暈了,本王料你兩番失血必然不能支撐!”

席撒自得說著,將她放倒地上。上水實際上失血並不如他猜測,此刻只是近乎昏迷狀態,迷迷糊糊中,感覺衣甲被卸去,有雙手在身體羞處肆意把摸揉捏,驚羞中,隱約聽見席撒喃喃自語的聲音。

“像,這乳房,這腰背臀腿曲線,跟南陳時見到的上水身體實在像!嘿,暈倒的女人誰都能摸啊,醒來也不知道啊,也不知道啊……”上水險些真暈過去,想開口說明究竟制止,又想如此等若前功盡棄,事實已經如此,與其一併難堪,不如裝作無事。‘反正我本是殘花敗柳,又有什麼關係……’

好在席撒片刻便住手,替她重新穿戴了整齊,抱穩懷裡,快奔趕路。‘日後再像個主意讓你順理成章的失去意識,啊,這真是讓人振奮又享受的計策啊!’席撒得了便宜,心滿意足,更知道日後還有更多便宜可佔。這種默不作聲佔盡便宜,又天知地知自己知的最完美狀況,尤其讓人滿足自信。

過了東合與小楚交接的河岸,不久碰上搜尋他們蹤跡的軍隊,驚喜振奮的把他們迎回軍營,眾軍將紛紛來探視請罪,席撒裝作對王妃傷勢憂心,一一打發回去。回帳時,見傀儡已經醒轉,問了小楚軍營諸將名姓及其它重要情報後,就丟她不管,自顧倒頭大睡。

上水失血太多,被痛楚折磨的疲憊不堪,冷的捲縮被中,瑟瑟發抖到天亮都不能入睡。直到席撒醒轉,發覺她狀況,才替她加厚被褥,又拉炭火至床榻旁,上水才好受許多,得以沉沉入睡。‘我會被王折磨死的,會含冤被折磨死的……’

席撒吃過早飯,出營召集三軍,對戰事功過一番賞罰追究,又與將領大帳議事。軍將恐他這個小楚王室唯一血脈不測,借王妃重傷為由,勸他起家回城,席撒本就求之不得,假作反對,最後因擔憂王妃之故無奈被眾將說服。

一路車架趕回王宮,所經不過一座大城,小楚國總共擁城不過三座,但在百三十強平原諸國中已不算少。所經城鎮,官員民眾紛紛跪拜迎送,呼喊歌頌之聲,不絕於耳。席撒頗不習慣的聽著這些,邊南的妖族體系要求族眾見王不可如此,遠不似人類的體系般表現過度。

抵達王宮時,文臣武將排列成隊,高呼王聲不絕於耳,爭先恐後表達忠心,許多年老臣子,傷心欲絕之淚溼遍爬滿皺紋的臉,有些悲痛之狀彷彿親生母親患急病垂死。看的席撒暗中皺眉,表面卻裝的深受感動,感嘆讚佩諸臣耿耿忠心。

小楚王繼位時日不久,生母不受先王重視,排行又最末,不久因後宮爭鬥,母子被逐出王宮,居住市井。王妃的身份致使沒有人敢指染,又沒有親友相助,母子兩人在城中相依為命,席撒早曾聽說傳言,說其母曾多番在生活困難時暗中賣身,物件都是別國商貿,故而別國傳此事多,小楚國內反而傳此事少。

其母又在他七歲時病逝,此後小楚王廝混於市井,他所痴心鍾愛的小楚王妃也是自由相識的青梅竹馬。先王至死都沒記得他這個小兒子,直到三年前第十二王兄繼位一月戰死沙場後,他才得以拾起王子的威嚴與榮譽,回返王宮。

小楚國朝中上下內外,倘若有那個官員內臣對他有幾分真心愛護,只有昔日服侍他母妃的一個宦官,一個婢女而已。事實上小楚王對此兩人也尤其信任和重用。席撒在百官的悲傷痛苦示忠和歡笑恭賀王命天照的恭維聲中,踏進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