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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裂,骨碎。飛鳳般展披投落的易之閃落,那妖精又踢一腳,借力撤劍躍飛退避。眼見十餘殺手圍攻殺來,心知勉強救護必然有失的易之一聲冷喝,劍氣盡放。
一反常態不惜大量耗費內力的必殺一擊,這才讓人識得她劍氣可怕。金紅氣刃如海潮四面擴散,尤如一團猛然燃燒的火焰,剎那間跳上半空,湧卷四面八方。任那些圍攻妖精急忙退避,仍被急速擴張的金紅海潮徹底吞沒。
剎那,潮去。將地坑圍攏一圈的妖族刺客個個神色凝重,面帶驚詫之色緊盯穩穩立在席撒身旁的麗影。暗金的面具塊塊碎裂,散落一地,染血的長髮與金紅的披袍交織,一併迎風飄展。
寒霜的顏容上,一對眸子夾雜不安的驚慌。“席撒?”未聞應答,一陣粗獷大笑炸響山頭。風雷王為首,身後跟隨幾十數人湧上山頭。不遠外谷中要塞方向緊隨著傳來殺喊陣陣,激戰似已展開。
“席撒小兒,還以為你這些年有何長進。不料連本帥座下一群奴隸都打不過,看來也不配在與本帥交手了!”風雷王邁步坑邊,隨來戰士沿坑又站一圈。坑底席撒頭臉全是血跡,胸口鎧甲骨肉爛成一團。
這時微微動彈,不敢回頭探視的易之不由暗鬆口氣,知他只要不曾氣絕傷重也不妨事。“怎麼回事?”席撒震落頭臉身上冰石,站起身時,傷勢已然痊癒,擦把臉上血跡,順手拔出手臂裡插著的匕刃,眼眸越漸陰冷。
“不知何故,煞氣不能操控。”易之顯然無受影響,面樓一絲詫異,心念急轉。“他們身上的光有些詭異,劍氣明明擊中竟不能重創。你陰陽兼修,不若嘗試以浩然正氣應敵。”席撒微微搖頭,將拔出的匕刃甩丟地上。“我現在只想殺人。”
易之知他不曾如此狼狽,此刻已被激怒,必然不能操控正氣。手中長劍急速一震,金紅劍氣剎那環身繞走,繼而擴張,將席撒籠罩其中,旋又猛然收斂,看起來便似自她體內傳輸煞氣力量入席撒體內。
幾乎同時,坑邊的一圈血腥妖精身上紅黑光亮驟然濃郁,彼此呼應般形成股力場,直擾的席撒體內得易之相助的煞氣又呈崩潰失控狀。任席撒極力抗拒,仍不敵那股強大力量的干擾。“他們是北撒族黑暗守護者一支!”
易之不知究竟,正驚異間,方才失去兵器的女妖精猛然以妖精語怒喝喊叫。兩人正愁聽不懂時,風雷王屬下一人哈哈嘲笑開口。“哈哈……連同族的妖精都看不起你這個雜種,不人不妖也配當北撒?”
風雷王為首,與眾放肆大笑。
“那必是破解之道。”易之低聲提醒,席撒恍然醒悟。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世事無常(五)
席撒記得;母后曾經說過許多關於妖族的故事;就曾說過;一族之王受天地自然精靈庇佑;擁有神秘而不可思議的力量;同流北撒族血統的其它戰士無論如何不可戰勝。這些話他早已遺忘;若非那妖精對他不承認的怒語;若非他此刻無計可施也絕不會想起。
席撒並不相信這種說法;也不認為其中毫無道理。北撒族過去因兵亂遺失許多族寶以及秘法;他這個北撒甚至不知道遺失的有些什麼。這群妖精能壓制他體內煞氣;必屬北撒族秘法之一;或者;只有北撒族的認可才是破解之道。
黑髮漸長;幽藍色的能量凝聚灌入;慘白的膚色中藏著灰黑;繼而混雜成陰沉的灰白;如髮色;又濃郁於髮色的眼瞳綻放妖異的朦光。天地間原本呈現灰白的北地顏色猶如與他渾然一體;那些灰色彷彿受他煞氣感染;邊做更深的灰黑。
血腥妖族的血彷彿是冷的;熱血一詞總難以概括在血腥妖族身上。每一次妖形的畢現;盡情釋放骨子裡;血液裡與生俱來煞氣時;席撒都感到充滿力量;尤其的冷靜;沒有盛氣凌人的驕傲;也沒有面對更強大力量的恐懼。
澎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