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郭雪君,多承老前輩等相救,心中感激不盡,我這裡大禮拜見了。”

郭雪君行過了叄拜大禮,站起身子,凝目向叄人望去。

只見叄人除了臉色稍顯蒼白之外,其他全無異樣,心中大覺奇怪,忍不住說道:“叄位老輩可聽到晚輩說話嗎?”

她一連問了數聲,卻不見一點反應。

郭雪君感覺事情有些不對,緩緩伸手出去。

見那位老禪師面相慈和,手指緩緩觸及那老和尚的僧袍。指尖觸及之處,僧袍突然落下了一片。

郭雪君吃了一驚,急急縮回了右手。沉吟了片刻,才伸手去撿起地上一塊落下的袍布。

手指觸處,化作了片片碎末。

敢情那老僧身上的衣服,經過時間過久,早已風化,只是這石洞中沒有山風,未曾散落。

一道靈光,閃過郭雪君的腦際,暗道:“他們身上的衣服,既已風化,自然人也西歸道山,餘下的只是叄具盤坐的??體了。”

郭雪君儘量保持著表面的平靜,又仔細的瞧了那叄具??體一眼,心中暗道:單就外表觀察,實叫人無法確定叄個人是死是活,一具??體經過了數年不壞,定然需要一種特殊的處理。

忖思之間,耳際間突然響起清朗的聲音,道:“在下晚來了一步,姑娘醒來多久了?”

郭雪君抬頭看去,只見那說話的人,是一位年約五旬,面貌清灌的長袍老者,當下點頭應道:“晚輩醒來不久,老前輩可是此地主人?”

長袍老者笑道:“那叄位並排叄個,才算是此地主人。”

郭雪君微微一怔,道:“他們叄個,難道還活著?”

長袍人微微一笑,接道:“這本來是存放他們??體的地方啊?”

郭雪君道:“那是老前輩救了我們?”

長袍人接道:“救你的人,現不在此地,在下只是奉命留此,保護姑娘。”

郭雪君道:“你奉何人之命?”

長袍人沉吟了一陣,道:“救你的人,他原想和姑娘談談,但他現在太忙,無暇和你會晤。”

郭雪君道:“老前輩可否告訴我他是誰?是何身份?”

長袍人沉吟了一陣,道:“這個,他和你見面時自然會告訴你。”

郭雪君打蛇順棍上,急急接道:“你呢,可以告訴晚輩了?”

長袍人道:“我是他的僕人,但我們相處日久,中間有了一層近似朋友的情誼。”

郭雪君心中暗道:“他不肯坦然說出姓名,也許有其苦衷,我這般追問不休,實是難為他了。”

心中念轉,話題一變,道:“老前輩,那盤膝而坐的叄個??體,是何身份?為什麼死後不葬,卻擺在這小洞中?”

長袍人沉吟了片刻,道:“好!找先告訴一些秘密……”

仰天籲一口氣,道:“他們叄人,就是真正手創叄聖門的叄位聖人,他們創設之初,原本有著一種很崇高的理想,但他們忽略了人性的貪婪,不但使原意大變,而且他們都身受了暗算。”

郭雪君啊了一聲,道:“這叄人之中,可有一位是慕容長青?”

長袍人道:“不錯,就是那青衫人,他在江湖名望最重。也被他們利用的最多。”

郭雪君道:“老前輩既知曉此等內情,在叄聖門中的身份,想也不低了?”

長袍老者笑道:“目下身擁權勢的人,未必知曉叄聖門中的隱秘,知曉內情的人……”

突然住口不言,凝神聽去。

郭雪君也隨著傾耳靜聽,竟然聽不出一點聲息,心中大感奇怪,正待開口,卻見那人頻頻搖手。

顯然,室外有著動靜,但自己卻一點也聽不出來。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