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小腦袋那麼忙碌。」他給她一個無害的笑容。

「我還是想知道,你是誰?」倚著他,她仍堅持道。

「你以為我瘋了,不知道自己是誰嗎?」東門京笑得邪肆,放蕩不羈。

「我的名字叫東門京,這樣你滿意了?」

「你輕視女人,卻愛我?」

「我輕視女人,卻愛你。」

真怪異,他們像玩著文字遊戲。

「你把我抱得太緊了。」範樂錡欲掙脫他,但發覺除非是他決定放開她,否則她的掙扎全是徒勞無功。「那『一個愛你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就是那麼回事。」突然地,他有些憤怒的抓住她的發,使她昂頭望著他。「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憂鬱,只關心男人愛不愛你?難道你是那麼虛榮的女人?」

「啊!」她昂著頭,痛撥出聲。

「對不起,我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