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什麼力量發出,可那些個光芒卻任何一個也不能轟擊在他身上,好像每每發現要與他相遇,就已提前另尋了別的去路,只是一味的繞過他,根本不會去找他的麻煩。

“死!”

想那周先生看面相就知道絕不會是個好脾氣的,如果是對於旁人也許還會試著無視一下,可此時卻是這個什麼拉茲爾瑟,正是他最為討厭的,如果不是有陸歸元在這裡,也許他一早就已經出於了,哪還會把他留到現在?

他這邊自認自己這就已經算是‘隱忍’了,可想不到的是自己不去找對方麻煩,對方居然會先來找自己的麻煩,這樣一來如果他要還能像先前一樣無動於衷,恐怕他也自己都不會相信。

身為高手,都有著屬於高手的驕傲,這種驕傲是不容侵犯的,如果真要有人想要招惹自己,他們都並不介意用最雷霆的手段來轟殺了對方,這樣的習慣拉茲爾瑟有,周先生當然也有。

所謂‘仁’者為皇,其實早就被證明是給小孩子聽的,如果一個人真的只是有一顆仁慈的心,就可以感化所有人,那世間又怎麼還會有暴力撕殺?這樣的說法其實更像是一個願望一種夢想,其實說一千道一萬,最基本的還是要有力量,只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就算真是手段殘忍、嗜殺如命又能怎樣?就算是有人對他們心中怨念頗深,也一定都不敢去說什麼,就比如聯合議會,再比如該隱……

實力是一切的根本,而周先生又是當今世上最頂端的存在之一,有這樣的實力自然不需要有這樣那樣太多顧忌。

其實就算他不說那個‘死’字也是一樣沒關係,只要他一出手,對方一定不會有什麼別的不相同的下場,區別也只在於有這個字說出來,有些非凡的壓迫力罷了。

隨著這個聲音落下,拉茲爾瑟先前所使出那好似光明的領域竟無疾而終,根本看不到有什麼外力影響,那天地皆白的感覺突然就已消失不見,而那些看不到的攻擊自然也都不復存在,眨眼間原本極為厲害的攻擊就已土崩瓦解,期間根本一絲煙火氣也不見。

這周先生也不知道是修行的什麼法術,只是簡單說出一個字竟有好似言咒的效果,與佛家的法門相似,但又明顯威力更大了許多,眾人也只能看出,如果真是佛家的法門一定不可能有這樣霸道的效果。

早在周圍的光芒散亂時,拉茲爾瑟就已驚覺不妙,有心想要先一步做好防護,可也只是剛動了這樣的念頭,下一刻他便發覺自己的身周好像都已被鎖死,巨力的攆壓下,他好像變成了某種昆蟲一類的東西,被一隻大腳死死踩在身上,根本不可能動上分毫,在下一刻他便失去了全部意識,根本都未能再次使出‘神之領域’。

拉茲爾瑟也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周圍的人卻是知道的,拉茲爾瑟身上的束縛之力是無形的,他如果看不到,旁人自然也是看不到的,但最後的那一擊絕殺還所有人都看得清楚的,只是這計絕殺在出現之初並沒有產生任何的力量波動,好像它原本就是周圍環境的一部分,它也本來就該存在在那裡,只是它的形態卻與自然界中的事物不大相同,因為它其實是一把長劍模樣的事物。

這‘劍’本是不存在,就只是那麼無聲無息出現在眾人面前,也難怪他們有那樣的感覺,覺得這東西也是自然而出。

不過不到四尺左右的長短,倒也實在說不是多長,最多也不過是比一般劍器稍長,劍身上極為平整,沒有一絲花紋,就是血槽也都未見,劍柄也是一樣,也只是劍鍔是兩個雲型,整把劍看上去混然一體,就是劍柄也像是直接從劍身上擴充套件出去的一樣,加上它上面那青色模樣,怎麼看也是件青銅所制的寶劍,但誰也不會真的那麼認為,因為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劍上的那股靈性,或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