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略,就是因為有許許多多像你這樣只知道享樂的花花大少!”

“你……”爾豪指著依萍氣結的說不出話來。

何書桓一見忙的走上前伸出雙手製止了二人爭吵,他苦笑著說,“你們兄妹倆不要一見面就吵好不好,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依萍,我房間有吹風機,你快去將頭髮吹乾,我去拿藥箱幫你額頭上的傷包紮一下。”說完便將依萍推進了房間,並找出了吹風機給她用,然後他走出來對爾豪低聲說,“爾豪,你是哥哥,對自己的妹妹就能忍讓一點嗎,你對如萍是一個樣,為什麼對依萍又換成了另外一幅樣子?”

爾豪剛被依萍氣完,現在又挨何書桓的數落,他怒極後反倒乾笑了兩聲,“書桓我正要說你呢,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從上次你送如萍項鍊之後就和她的關係不鹹不淡的,現在竟然又對依萍無事獻殷勤,你到底要怎麼樣?”

何書桓被爾豪罵的莫明其妙,但反應過來之後便似急於澄清什麼似的衝爾豪不假思索的大聲道:“什麼我要怎麼樣?什麼叫我和如萍的關係不鹹不淡?我送她禮物是出於禮貌,我對依萍關心是因為我喜歡她!”

此話一出,他房間內呼呼的吹風機聲嘎然而止,室內一時沉靜下來,氣氛不免有些尷尬,爾豪更是被書桓的話驚的幹瞪著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他沒想到自己的媽殷切期盼的準女婿竟然對依萍動了心,他本以為如萍會近水樓臺先得月,沒想到讓依萍搶了先,這叫什麼事啊,這讓他怎樣對自己的媽如萍交待呢。

從如萍那丫頭一直將書桓送的項鍊戴在身上就能看出她對書桓並不是沒動心,只是,書桓這樣的性格,他那樣崇尚真愛,那樣驕傲,既然他已經將喜歡依萍都說出口了,誰還能再去改變什麼嗎?

室內尷尬的氣氛被杜飛開門的聲音打破,靜止的一切像有了解封的魔咒,依萍從房間裡走出來,她眼神閃爍不定的不知是對著書桓還是爾豪說:“我先回學校了,我要去看看同學們之中都有誰受了傷,也不知警察抓人了沒有。”

杜飛看著一臉窘迫的依萍後眉尾一挑,對書桓壞壞的使了個眼色,忘了爾豪的在場,不合時宜的說:“書桓,我剛上上樓時看見如萍氣匆匆的走了,我喊她她都不理我,現在依萍也要走,你快老實交待,你到底對她們兩個姑娘做了什麼?”

“杜飛!”

“杜飛!”

“杜飛!”

三人同時喝斥出聲,嚇得杜飛向後退了一大步,他看著屋內三人個個臉色不善,也不敢再說什麼,舉手求饒道:“就當我什麼也沒說,我現在就去報社交照片,你們有事慢慢說。”說完一溜煙跑下樓去。

爾豪看了書桓和依萍一眼,抓起沙發上的外套對書桓說:“我去追如萍,也許她剛才聽到了你的話,做朋友這麼久了,我很瞭解你的個性,如果你真的喜歡依萍,請你找個合適的機會當面和如萍說清楚,還有,喜歡誰是你的自由,但是請你獨一而終,畢竟,畢竟兩個都是我的妹妹。”

依萍聞言,不禁微微動容的抬眸看向爾豪,突然轉變的爾豪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她目送著他離開,然後她回過身對書桓說:“謝謝你剛才在混亂中救出了我,也謝謝你的吹風機,我先告辭了。”

說完欲動身離開,卻被書桓一把捉住手腕,依萍下意識的掙脫了兩下未能掙開,於是有些惱怒的瞪向何書桓,書桓被她的眼神刺的一怔,只好鬆開她,他怕她離開於是連忙開口道:“如果你剛才沒聽清楚,我可以再將剛才的話說一遍。”

“不用了。”依萍脫口而出,然後二人就這樣面對面沉默著,良久,依萍輕嘆了一口氣,眼神也平靜了下來,“現在國家如此動亂,我不想讓自己沉溺在兒女情長當中,我……”

“我懂,我也可以等!”何書桓堅定與深情的語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