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胳膊,開啟房門,直接將他給推了出去,“回去睡你的覺,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看著關上的房門,許興延摸著鼻子直噴,“大白,我看你就是心裡有鬼!小琪琪,你可多注意點哦!”

房裡沒聲音回應他,他晃了晃腦袋,無精打采的轉身往樓下走。

還是這麼無聊

本以為有點好戲看的,結果白高興了一場。

到底該找點什麼樂子玩呢,這才到聖江第二天,他就快悶死了。

病房裡,聽著衛生間嘩嘩的水聲,楚心琪漲紅著臉,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她現在下床困難,沒法去廁所方便,還是他拿盆子給她接的。

第一次,當著他的面解手,她能不難為情?

麻醉藥的效果漸漸退去,傷口的痛意越來越明顯,可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剛才他幫她小解的情景,那種尷尬和難為情讓她都忽視了傷口的疼勁兒。

可莫翎白要做的事還有許多。

沒過多久,他端著一隻新盆從衛生間出來,盆裡熱氣騰騰,一看就知道裝著熱水。

他將水盆放在床尾的凳子上,再將盆裡的毛巾擰乾,然後把被子揭開,就這樣開始給她擦洗著。

楚心琪閉著眼,壓根就沒勇氣看他。

下意識的想合攏雙腿,可他卻扳著她腿兒,冷肅的訓道,“動什麼動?”

她只能咬著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早上給他墊衛生間的人是他,可那時她在睡夢中,就算事後知道怎麼回事,也可以當做不知道。

可現在呢,她清醒著,而且還很有感覺,這種難為情的場面,是真的讓她想找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

好在今天的男人很嚴肅,不像平常動不動就對她耍流氓。

很快,他覺得擦拭乾淨了,這才將一條新內褲給她穿上。內褲上是他親手貼的衛生巾,終於,這次只有一片了。

醫生囑咐過這兩天一定要小心翼翼,千萬不能讓傷口感染了。可她現在正來著例假,澡可以不洗,但下面肯定要清理乾淨的。

而這些事,他竟然自覺的包攬了。

她一直都沒敢睜開眼,直到男人把一切收拾好回到病床邊,她才偷偷的睜開了一條縫。

見他坐在床頭椅子上,那樣子分明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忍不住把眼睜開,皺眉看著他,“你不回去睡覺嗎?醫院裡有護士,而且我可以隨時把杜姐叫來,你不用在這裡陪我。”

他公司裡那麼多事,她哪敢要求他在這裡守夜。雖然她這間病房生活裝置一應俱全,還有供陪護人員睡覺的床,可她是真不想打擾到他工作。

莫翎白冷颼颼的剜了她一眼,“想讓我一個人睡?可以,先補償我空床費。”

楚心琪忍不住抬手捶他,“去你的!”

空床費,虧他想得出來!

莫翎白順勢將她手握住,看著她紮了針的手背,也不敢太用力。

低下頭,他薄唇在她紅唇上輕啄著,“你在哪我就在哪,想要我休息好,那你就安心休養,爭取早點回家。”

他最後那一句回家,讓楚心琪眸底不知不覺的起了水霧,透過朦朧的霧氣,她看到的是他滿眼的深情和心疼。

此刻的他,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她眼睫不停的顫動,臉頰上的紅暈一直都沒褪過,最後低聲道,“那你把床移到這邊來。”

莫翎白眸底浮出笑意,揚高的薄唇覆上她兩瓣嬌軟,這一次卻是長驅直入與她深吻。

而此刻,在另一間病房中

穿著病號服的劉全秀正跪在地上抱著男人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哀求,“明富,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莫翎白,我只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