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水道避開了水中各個族群,也是離東淵對最近的一條水路。”

龍王放眼遠望,無邊的海域,煙波浩渺,蒼蒼茫茫,她不勝感嘆地說道:“我們龍族的先祖曾為尋找這把神器付出過不懈的努力和沉重的代價,但是龍族是一個剛強的族群,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不會退縮,無論結果如何。”

龍王期待的目光看著左烈。“只是我們的先祖已經探知,這把神器自有它註定的歸宿,不是人力可以強求,神器的主人只能在你們王族產生,希望你就是這把神器的主人,若真是天隨人願,也不枉我龍族數百萬年苦苦尋覓一場。”

左烈帶領風乾等四人,帶著龍王的囑託,離岸入水,向東淵而去。

初離龍島,海域中水流甚急,走了大約半日,水流漸漸緩慢起來,水面上的蒼茫霧氣也漸淡漸薄,蔚藍的天空象一匹無邊無際的藍色綢緞,純淨明亮。

只是左烈等人的行速卻沒有來時迅捷了,他們的魂力似乎稍一釋放就消融在一個無形的空間裡,他們全憑著他們天生駕馭水域的本領,才可以在水中遁形。

那無花是木族之人,水性自然不如左烈等人,原本左烈等人還可以用魂力帶動無花奔走,現在眾人魂力難運,再帶著無花,行速大大慢了下來。

左烈甚是著急,這條龍族尋找的水道,為何這般難行,照這樣的行速,不知何日才能走到東淵。

又走了將近半日,天色漸暗,無人奔波一天,又累又餓,遙望前方,白水茫茫,眾人真希望能找個落腳的地方,好還歇息一晚,但這條水道偏遠寂靜,除了水中的凡魚、貝殼、海蟹,幾乎再難見到什麼生靈。

第九章 東淵遇險

白溟海域無邊無際,而東淵就在無邊之地的最東邊,不知還有多少時日才能到達那裡,哪能終日在水中奔波?

正在這時,左烈看到前方遠遠的地方有一股巨大的水流湧起,但那股水流似乎也在隨著左烈行進,總是停在左烈前方十丈之外。

左烈四下張望,這條水路寬闊無邊,驚濤轟鳴,深不見底,水中藏在什麼水怪之類的也是有的,如果真是遇到水怪怎麼辦?何況現在水族正被媸發掌控,是否遇到了媸發派出的殺手也未可知。左烈不禁握緊了魂劍,邊走邊盯住前方那股水流。

那股水流越來越高,慢慢升起,形成一個巨大的水柱,水柱升到大約五丈多高,裡面傳來一聲低吼,一隻龐然大物破水而出。

果然有水怪!左烈猛然收住了腳步。

那水怪高約五丈,一丈多粗,他肉滾滾的身軀挺立在大河之上,象一座小山一般。

“你是誰?怎麼到了這裡?”水怪低下頭,玉盤大的眼睛盯著左烈,他的聲音溫厚,並無惡意。

“你是誰?為何攔住去路?”左烈問道。

“我是這條水道里的白鰩,你要到哪裡?讓我送你去吧!”白鰩搖晃著龐大的身軀說道。

白鰩?白鰩是水中靈物,它最為擅長在水中游走,它的行速,即使一個萬年的水族魂術師也難以企及,只是這白鰩常常居住在白溟海域中的偏遠之地,象在極南之地、極東之地都常常見到他們的蹤跡,這條白鰩怎麼回來到這裡了呢?

“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要送我?”左烈分開護在身前的風乾兄弟問道。

“我也不認識你,但你身上有一股尊貴強大的氣息,你是白溟海域的王族吧?天下所有的水中生靈,都歸海域的王族節制,我也一樣,我很高興為您效勞。”白鰩頭一低,半截身子沉入水中。

原來是這樣,左烈想到不知還要在這條河中行走多久才能到達東淵,如果有這條白鰩幫忙,困時可以在白鰩背上休息,還不耽誤行程,真是一件美事。

於是左烈說道:“我是水族的王子,我叫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