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後悔來到這裡。”

“不是還有毒邏疊手嗎?”

“你怎麼知道?”

“毒邏疊手的威力足可以與你的魂力相比,把幾人的魂力疊加,好巧妙的功法。”

“果然是龜母,有手段,你在我西峰安插了多少眼線?今天讓你苦心白費。你私放王的要犯,還來攔路截殺,今天我替王滅了你!”

“今天你們都得死!”龜母忽然面色一沉說道。

龜靈不在多言,衣袖一抖,震斷擋在眼前的樹枝,紫琴胸前一橫,纖指撥弄,激越的琴音劈空而來,道道明亮的黑光從琴上飛濺而出。隨著龜靈琴音響起,眾殿侍也琴音大作,無數條紫光利劍一樣,和著黑光向龜母射來。

黑衣龜將也齊發掌力,十人掌力匯成澎湃的魂濤,斷枝落花,呼嘯著卷向龜母。

龜靈,殿侍和龜將一起向龜母攻來,左烈暗暗為龜母擔心,龜母雖然魂力精深,但她要在對手魂力低於自己是才能控制對方魂力,二十多人魂力齊發,龜母縱有萬年魂力,恐也難以抵擋。

左烈輕聲呼喚著月澈的名字,把月澈抱在胸前。他和月澈服用了龜母的療創紅藥,傷勢緩解,斷臂處劇烈的疼痛已經消失,月澈的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左烈看著月澈清澈透亮的眼睛,眼淚滴落在月澈臉上。

龜母腳踩桃花,寬大的流雲水袖泛出柔和的光澤,她美豔的臉龐冷峻高貴,白色的冷霜在她眼中閃過,她雙手一伸,向兩邊張開,晶瑩的綠琴橫在半空,龜母雙手按在弦上,白玉雕刻般的手指向前一送,悠揚的琴聲從綠琴上飄蕩而起,無數只綠色閃光的蝴蝶迅速地向龜靈等人飛去。

墜落的桃花靜止般停在半空,潔白的鵜鶘奮力震動著翅膀,艱難地向前飛行,黑衣人的掌力揚起的花枝慢慢地向前移動,月澈滴落的淚水剔透地結在伽燃手指上,盈盈欲落。

龜靈的臉上沒了血色,她不可一世的狂傲在心底極速收縮,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一隻只綠蝶鑽進自己的身體,一陣崩塌般的疼痛掩埋了她的霓裳高髻,隨著一聲慘叫,龜靈倒在地上,她手中的紫琴“咚”然墜落。接著,接連不斷的慘叫傳來,殿侍和龜將紛紛撲地而亡。

早有龜使解開左烈繩索,龜母裙裾輕擺,落到左烈跟前,只見月澈面色雖然稍有血色,但是氣息微弱,奄奄欲死。

“龜靈的劍刺在了她的心上,我用還魂丹藥暫時為她止血,封住她走亂的魂氣……”

龜母不願再說下去,但是眾人明白龜母想說什麼。龜母抓住左烈右臂向上一推,一道綠色的魂氣從龜母掌中發出,送到左烈斷臂傷口上,左烈傷口立時而愈。

左烈的眼淚滴落下來,落在月澈俊俏的臉上,溫潤的唇上,彎彎的眉上。

月澈的臉開始蒼白,嘴唇輕輕蠕動,斷斷續續地說道:“哥哥,哥哥,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能再見到到你。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莫名地傷心,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流淚,流淚。我知道她們不會放過你,我就在採藥時來在山下等你,我看到信鳥從後山飛起,我就來了,我在指甲上蘸了劇毒,我本想救你,只是哥哥,我的魂力太淺了,我還連累了你,讓你受了重傷。”

左烈用手撫著月澈的臉龐,流淚微笑:“妹妹,我也在不斷地想你,我總想我們一定還會相見的,一定會的,你要好起來,我們一起走,一起去龍島。”

月澈的目光漸漸渙散,吃力地蠕動著嘴唇說著:“哥哥,哥哥,我以前總是傷心,流淚,現在不會了,我感到高興,真的,我從沒有象現在一樣舒心過,哥哥,哥哥,你要保重,保重。”月澈似在訴說,又似在呼喊,她的手無力地垂下來,蒼白的臉歪在左烈臂彎裡。

月澈死了,蒼白的嘴角帶著微笑。左烈的心撕裂一般,他大聲呼喊著月澈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