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有你爽,哪裡會有什麼痛苦?”

呂布被自己的野蠻嬌妻嚴琳那麼一抓,那痛苦的表情不用偽裝:“在外出徵的一個月裡,我下面經常硬得發痛,我之前曾問過神醫華佗、張機,他們都說我身上陽剛之氣太過暴烈,需要女人的元陰之氣前來調和,不然我的性子會越來越暴虐,直至成為殺人如麻不眨眼的魔王。

哎,我發現確實如此。自從衛家塢堡裡脫險以後,我心中的殺氣真是越來越重,那些劫掠趙家村的山賊們其實也有無辜者,我卻殘忍地把他們全部殺光,我放火燒龍嘯天那股山賊時看那些山賊們掙扎在火海里的悽慘摸樣,心裡竟然泛出一絲快感,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竟然命人把那些重傷得奄奄一息的戰俘們全都補上一刀。”…;

嚴琳、吳瑕、貂蟬都吃驚地看著呂布,杜秀娘嘆道:“呂將軍,我初次看你的時候,覺察到你眉宇之間已有暴虐之氣,半個月不見,這個暴虐之氣更甚,可能真的應了道家所言,孤陽不長。”

“孤陽不長?”貂蟬在這事情上還非常懵懂,詫異地問道:“秀娘,這是何意?”

杜秀娘美眸流轉,嬌羞道:“一個男人長時間不近女色,對他身體有害,因為陰陽相合,才能長久。”

尚未跟呂布有過那方面經驗的貂蟬本該嬌羞地低下頭,卻抬起頭,桃腮泛紅,明眸顧盼道:“夫君,為了你的身體安康,貂蟬願先洞房再行儀式。”

杜秀娘見貂蟬如此主動,她不甘示弱,嬌滴滴地說道:“賤妾害得將軍身陷囹圄,罪該萬死,將軍寬宏仁慈,以德報怨,我杜秀娘願自薦枕蓆,以報將軍寬恕之恩。”

吳瑕扭了一下細細的小蠻腰,徑直坐在呂布的懷裡,對貂蟬和杜秀娘冷哼道:“你們兩個未經人事,而夫君一個月未近女色,你們那裡經得起夫君的長戟征伐,這一晚還是由我為夫君化解他身上的暴虐之氣吧。”

嚴琳本來以為這是呂布為了遮掩自己好色無度而編造出來的,但看呂布說得煞有介事,她也不敢再說什麼,她十分了解呂布在那方面的能力,像這樣一個猛男,若是很長時間不做那樣的事情,對他身體可能真的有害,既然身不由己,那就寬恕他吧。

嚴琳見三位妹妹爭先恐後地向呂布獻身,便撲哧笑道:“各位妹妹,今晚如何侍候夫君,還是有我這個做姐姐的來安排吧!吳瑕妹子說得很是,貂蟬與秀娘你們兩個未經人事,經不起夫君的征伐,還是等你們擺了儀式進入洞房,夫君再溫柔地對你們吧。”

說到這裡,嚴琳主動向吳瑕說道:“瑕妹,今晚我們一起服侍夫君吧。”在此之前,嚴琳一直對聰慧過頭的吳瑕有偏見,別說跟她一起侍候夫君,甚至都不想搭理她,很多事情都是跟生性平和的貂蟬商議。

呂布笑著對貂蟬、吳瑕、杜秀娘說道:“最近有許多賢才前來鄴城投奔,等把他們安頓好了,我便會擺下宴席設下禮儀,將你們三人的名分確立。”

貂蟬和杜秀娘得到呂布的許諾,都喜滋滋地回到各自的臥房休息。

嚴琳和吳瑕,也被呂布左擁右抱地帶到自己的臥房,寬大的臥房裡面擺著一張寬大的床榻,長三丈,寬三丈,足夠十幾個人躺臥。

呂布撫摸著嚴琳的纖長美腿,撫摸著吳瑕的盈盈細腰,蕩然笑道:“兩位嬌妻,我們一起安歇吧。”

嚴琳輕撫著呂布的臉蛋:“夫君,聽說你繞道去了一趟中山郡,甄姜妹子跟你的事情定下來了嗎?”

呂布便把在中山郡甄家發生過的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說了出來,嚴琳笑道:“這個張夫人,如此狗眼看人,應有此報!夫君,切莫因為張夫人的愚蠢,而遷怒於甄姜妹子,我看她對你確實真心,為了你,寧願放棄萬貫家產。”

呂布笑道:“夫人,你怎地如此寬宏大度了,我記得你之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