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

男人的手掌捏住她的肩膀,像是在按摩,低聲說:“我說的真假與否,你心裡很清楚,不然也不會迫不及待吻我。”

“……”

厲澤陽問:“沒有要對我說的?”

“沒有啊。”倪初夏有些莫名地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把手機丟到一邊,出聲問:“剛剛夏嵐說你推遲了去西部,是不是因為我?”

厲澤陽聽她問及這個,有些無奈地點頭,那時候倪明昱剛出事,他怎麼能拋下她那麼離開。

“會不會受到懲罰?”倪初夏坐起來,與他對視,“你還是儘快走吧,我已經沒事,真的。”

雖然她享受有他在的日子,可如果這種享受、開心是建立在讓他受罰的基礎之上,她寧願不要。

他們都是成年人,各自都有工作,分別十天半個月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她有時候就愛矯情,學那些文藝女青年,悲秋憫懷。

“這就是要對我說的。”厲澤陽讓她背對著自己,大手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