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子,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沈風剛剛抬腳想要動身,自嘲的笑了笑,“我要是不走,拖了風大叔的後腿,那才是真正的不講義氣啊!”

“嗯,看來你想走了?”

突然,一個尖尖的鴨公一樣的聲音出現在沈風背後,帶著一絲淡淡的諷刺,還有一絲很是淡定的悠閒。

沈風轉身一看,發現大太監魏忠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背後。

看到魏忠良,沈風不驚反喜道,“閣下想必就是名動天下的大太監魏忠良魏公公了,想不到小的今rì這麼有幸,居然能夠親眼目睹尊容,一看之下,小的不禁汗顏到死,原來公公你是太監啊?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句話嗎?你慚愧嗎?你對得起你的祖宗嗎?rì後你死了,有面目去見你的爹媽嗎?呃,你早起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下面的怒氣蓬勃嗎?”

“嘿嘿嘿,又是一個牙尖嘴利的雌黃小兒,雜家還以為遠東神州的霸主,應該是個人物呢,原來不過如此,且看雜家如何把你變成同樣的人,那你的問題,到時候問自己就會有答案了,一如鍾離家的那個娃兒,總是呈口舌之快,終究要承受身體之苦!”

魏忠良一邊說著,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一雙眼睛盯著沈風,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容,讓沈風想到某些兒童不宜的念頭不寒而慄。

“說起鍾離千行,我倒是記起來了,我成親的時候,已經拍過胸口說要為他報仇了,你來的正好,看我這就把你捆回去,叫個他讓他自己來處理最好!”

“啊,想起這樣的事情,好像以前也做過,嗯對了,張家的閨女張羿染,我在神州天才之戰之後,也幫她抓拿過當時與張家有仇的大地熊王,當時也是直接把大地熊王交給了她,後面大地熊王好像做了她的坐騎來著。”

沈風說著,看了看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前不到一米處停下的魏忠良,突然搖搖頭道,“你這個狗奴才的模樣,卻不是一個適合當坐騎的模樣,哎,算了,看來你的下場,可能連苟活都不行啊!”

“哈哈哈,沈風啊沈風,你是我見過的,最狂妄最不知死活的人!嘴皮子說那麼多,倒不如手上見真功夫,去死吧!”

魏忠良怒極反笑,一句話說完,手中的拂塵驟然出手,發出刷一下輕響,直打沈風的面門。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一抖,抓成一個鷹爪一般的模樣,帶著鋒利的氣息,一股股震盪的仙煉之力凝聚在其中,給人一種能夠抓爛一切的感覺。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沈風嘴上說著,往後大退一步,永殤仙劍隨之刷一下的亮出來,對著魏忠良手中的拂塵就削過去。

“不錯,果然是擊壤仙帝的佩劍,你也不知道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夠得到仙帝的佩劍,但是也就到此為止吧!”

魏忠良知道永殤仙劍的厲害,並沒有跟穿山老祖那個傻貨一樣硬抗。看著仙劍削過來,他的身體憑空一番,在空中旋轉著,手中的拂塵突然蓬一下的爆開,上面的無數白sè的絲線,根根挺直了,如同無數的鋼針,對著沈風轟隆一下的暴shè而去。

“暴雨梨花針?”

沈風一笑,一手抓著永殤仙劍,另外一隻手突然現出佛臺青蓮,化作一件寬闊的金sè袈裟,揚手往自己身前一裹,只用了一下,就把魏忠良shè過來的拂塵全部都收了起來。

那些拂塵一入那件金sè的袈裟,頓時就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動靜都沒有弄出來。

但是藉著這麼一個機會,魏忠良已經消失了在沈風的面前。

沈風也不用去看,反手就是一劍往背後斬殺過去,一下就驚得背後鬼鬼祟祟想要偷襲魏忠良就地一矮,差不多的跪著從沈風的後背擦過!

“蒼鷹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