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程澄的睡眠很不好。

“大表嫂,我沒事。”有氣無力的開口,程澄這幾個月過的非常不好,她之前也曾想過要好好努力一下,奢望著可以和封惟堯發展感情。

可是事實卻是上一次從醫院離開之後,程澄就再也沒有看到封惟堯了,不過關於封惟堯的訊息她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有同學之間說起來的,有媒體雜誌報道出來的,也有從杜裕月這個大表嫂口中聽到的。

每聽到一次封惟堯的名字,程澄就感覺自己更加的瘋魔了,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她甚至夜不能眠,即使睡著了也會在噩夢裡醒來,不是夢到自己和封惟堯在教堂舉行婚禮,可是最後一刻陶沫去突然出現搶走了封惟堯。

要不就夢到陶沫和封惟堯結婚了,她如同灰老鼠一般躲在角落裡痛哭,可是結婚之後的封惟堯卻根本不幸福,陶沫竟然紅杏出牆和陸九錚糾纏不清。

但是不管程澄如何的解釋,封惟堯卻都不相信,甚至嚴厲的斥責程澄,罵她居心叵測,破壞自己和陶沫的感情。

這樣的噩夢一個接著一個,程澄的體重也跟著下降,好在到了寒假,她不用上學,陸家每個月五千的零用錢,也讓程澄不用兼職打工。

“我有個朋友是醫生,讓她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吧,你再瘦下去我都不放心了。”杜裕月關切的開口,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片刻之後,一個臉色有些冷漠的女人快步的走了進來,她看起來四十來歲,面容僵硬而冰冷,穿著陸家傭人的衣服,這讓程澄詫異的一愣,可是之後就感覺腦袋劇烈一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半個小時之後。

“我的催眠已經成功了,這是藥,只要她放到了陸老每天喝的中藥裡就行了。”女人面容冰冷的開口,將藥拿了出來交給了杜裕月轉身就走了出去。

看著躺在沙發上昏睡的程澄,杜裕月開啟她的包,將她拿吃了一大半的“安眠藥”給拿了出來,然後將剛剛女人交給自己的藥擦去指紋之後,用紙巾包著偷偷放到了程澄的包裡。

杜裕月出了休息間之後就去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將剛剛的“安眠藥”都倒進了馬桶裡沖走了,程澄會連續不斷的做噩夢,會失眠,都是這些神經性的藥物刺激的,正常人連續服藥一年就能慢慢發瘋。

當初杜裕月是藉著關心程澄的名義將這些藥交給了她,程澄只以為是陸家醫生給開的安眠藥,根本沒有多想,每天入睡之前就會吃上一顆。

而精神已經有些紊亂的程澄這才很容易被陳家派過來的人催眠,杜裕月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如今自己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可以了,一會的鬧劇就是開啟程澄催眠的鑰匙。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感覺精神好多了的程澄也離開了休息間,只是感覺頭微微有點難受,卻沒有絲毫的懷疑,直到一聲淒厲的叫聲突然響起,這讓原本就有些頭痛的程澄就感覺腦袋更痛了,像是被針紮了一般。

韋筱筱!陶沫倏地一下站起身來,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到韋筱筱和韋治道父女兩人,一時之間,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韋書記,你這是?”陸大哥快步的上前,制止了陸家的警衛員,目光懷疑的看向眼前的兩人。

兆海省的事情,陸家都知道,自然也知道韋治道此人,只是陸大哥詫異的是他怎麼會出現在京城,而且會闖到陸家的宴會上。

“筱筱,你冷靜一點,一切有爸爸給你做主。”韋治道安撫著尖叫的韋筱筱,瞄了一眼全場,深呼吸著,隨後扶著穿著羽絨服像是熊一般的韋筱筱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了陸老爺子面前,這才開口道:“老爺子,筱筱肚子裡有了您的孫子,陸上校的兒子,我想陸家總要給我們父女一個交待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所有人都傻眼的愣住了,這差不多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