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會製造幻境的高手,可是,他們卻因為會這一招而屢屢向我下手,肆無忌憚,就像隨意給人催眠,對人太不尊重。大師的這一次是為了試探我和鍾靈兒來這兒的目的,我且可以理解,但秦洛櫻呢,三番五次地來弄我,我覺得我在心神意志這方向有待提高,不然隨意一個會製造幻境的人給我來一手,我將又會多出無端的麻煩,甚至,還會暴露心中的秘密。

而現在,面對大師的質問,我只得解釋道:“不是要我騙您,而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大師說:“在岡仁波齊的確有一處凶地,傳聞這凶地中藏有一把鑰匙,這把鑰匙能開啟一座兇樓,兇樓一開,天下大亂。你們為何要開啟兇樓?”

我暗暗驚歎,沒想到大師知曉得這麼多,真不愧疚是得道高僧,而這所謂的兇樓我知道得並不多,更沒想到還有“兇樓一開,天下大亂”這一說,當下竟一時語塞而答不上來。倒是鍾靈兒臨慌不亂,鎮靜自若地道:“因為目前有很多人在找那把鑰匙,而且找鑰匙之人都大有來頭,也不乏有心術不正者,我們要搶在他們前面找到鑰匙,並且毀掉鑰匙,讓那兇樓,永遠不得開啟。”

鍾靈兒的話鏗鏘有聲、有理有據,我明知這不是真話,但也不得不相信了,但轉念又想,難道這就是a組織要尋找死亡禁書的目的?他們尋找死亡禁書,是為了要毀掉這本書?

大師抬目朝鐘靈兒看了一眼,眼中射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精光,緩緩地說:“你們雖然有私慾,但有膽識,也有智慧,我決定幫你們。”

我和鍾靈兒驚喜不已,連聲感謝。

從大師口中我們得知,凶地的確是在一座墓穴中,在松楚寺和魚雷寺一直有些傳聞,這些傳聞,都有前往墓穴的線索。這個墓穴是密宗教一個叫努爾哈德的一個聖僧的,這聖僧曾經做過藏王,但其墓穴之處,無人知曉。

聽到這兒,我極疑惑,既然是藏王,所葬之處應當是風水極佳之處,為何又成了凶地呢?

當然,大師在說,我也不便打斷,惟有洗耳恭聽。

傳說,有一把秘密而極重要的鑰匙藏在聖僧的墓穴裡,而要開啟這座墓穴,需要一件極神秘之物,這神秘之物一直只在傳說中,並沒有人見過,苯教與密宗教卻為此爭奪數百年,可想而知,這神秘之物的確是存在的。

後來有古籍記載,這神秘之物其實就是文成公主入藏時帶來的一尊覺臥佛像,據說是釋迦牟尼佛十二歲時候的等身像。也就是說,唐朝之後,這尊佛像一直在四處被爭奪了幾百年。

但是,這尊佛像從沒有人見過,最後,苯教與密宗教的爭奪不得而終。

松楚寺和魚雷寺這兩個寺裡還有一些當時的傳說,說這兩寺裡藏著一個秘密,數千年來無人破解,一旦破解了這個秘密,就可以找到那個佛像了。

從大師禪房裡出來後,我與鍾靈兒與於封他們會合,我將這事跟於封與沐藍藍說了,他倆都很興奮,大家一合計,如今線索已經很明朗,我們只要找到那尊佛像,就可以開啟墓穴,從而找到那把傳說中的鑰匙。而那尊佛像,就可能在松楚寺和魚雷寺這兩個寺之中。

沐藍藍說:“我們現在已到了岡仁波齊,不再需要嚮導,那個小哥我們是不是可以讓他回去了?”

我覺得不要叫他回去比較好,雖然我們到了岡仁波齊,但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並沒有找到,而且我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有一個嚮導總比我們自個兒瞎逛好,所以我建議將瘋亣亣留下來。

沐藍藍說:“這個瘋小哥我們對他並不熟,萬一他也是要來尋找死亡禁書的人呢?那我們豈不是在身邊安放了一顆定時炸彈?”

於封說:“我覺得那個小哥不像是要尋找死亡禁書的人,我們可以把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