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

某獸似乎忘記了,天澤國庫的鑰匙,還戴在它脖子上。

身背一國庫,也叫窮人!

“小東西,你這是怎麼了?”

從一下龍輦開始,這小東西就不停的扭捏。

這會兒倒是不折騰了,而是——拉著他的衣袖抹著那莫須有的眼淚。

小肩膀還挺會配合,抹一下,抽一下…

這又是演哪一齣啊!

聞言,某獸立刻站了起來。

一隻爪子捏著他的袖口,一隻爪子向前伸出,做感嘆狀,而後感慨萬千的問:

天天,為什麼偶滴眼裡常含淚水。

緊接著,爪子收回,眸中波光粼粼,做西施捧心狀。

答:因為偶對那些銀子愛滴深沉啊~啊~啊~

一個“啊”字,用各種詭異的強調喊著,無限迴圈…

雖然聽不懂這小東西的意思,不過,這動作可是把他逗樂了。

勾唇一笑百媚生,三千佳麗無顏色。

不得不說,某帝的笑再次把它迷惑了。

片刻之後,回過神來。心裡不禁暗道一聲:藍顏禍水!

帝宮寢宮的設計,和帝弒天王宮的偏殿差不多,所以某獸在這裡,完全沒有什麼生疏感。

其實,就算不一樣,它也不會有生疏感。

為毛呢?

某獸曰:因為都有金子。

看著餐桌上那些金盃金碗,某獸笑的合不攏嘴。

心裡想著:如果能把這些全部帶走就好了。

倏爾,紫眸滴溜一轉,爪子一踉蹌,很“無意”的撞到了斟滿酒的酒杯。

酒杯徑直下落零點一秒之後,酒杯一隻大掌接住。

看著某帝被酒水打溼的衣袍,眉毛不禁上挑。

耶,成功了!

酒杯徑直下落零點一秒之後,被一隻大掌接住。

意料之中!

不過,它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紫眸提溜一轉,看著某帝被酒水打溼的衣袍,眉毛不禁上挑。

隨後心中一陣陰笑響起。

“小東西,你慢一點兒,沒人和你搶。”低沉動聽的聲音,適時的在頭頂響起。

淡淡的,沒有責備,只是關心的口吻。

帝弒天將酒杯隨意的放在一處,然後將某獸拉過來,輕輕的翻弄著它的身子。

艾瑪,這男人要幹嘛!

銀家不就故意弄撒了酒嗎,至於這樣非禮偶嗎!

嗚嗚嗚,銀家滴清白啊!

就在那個白蘿蔔要跳出來的前一刻,就在某獸還沒來得及哀悼它那早就不知道丟了多久的清白的上一秒。

耳邊又傳來一句,“恩,還好沒受傷。”

這個傻瓜!

它分明就是故意的,怎麼可能受傷。

不過不知道為毛,聽了天天這句話,心裡感覺酸酸的。

他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耶,可是他在酒水打翻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檢查它受沒受傷!

這個男人真是…

真是什麼呢?

某獸想了半天,結果沒想出來,囧。

一見酒水灑落,一旁侍候的白天立刻上前收拾裡。

“王上,您要不要先去換件衣袍?”

陰柔的聲音,專屬於白天的標識。

白天作為帝弒天的近侍,一顆心整天都放在帝弒天身上,又怎麼會沒有注意到他的衣袍弄髒了呢。

要是在以前,王上也會察覺。

畢竟,他有嚴重的潔癖,。

如今會大意,是因為王上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王后的身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