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扇小小的木門,卻是虛掩著,煙囪也沒有一絲青煙冒出。

“奇怪,難道宋仁導師的女兒不在?”許陽走近一步,正要敲門,突然聽到一陣低低的啜泣聲,旁邊還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

“哭?哭又有什麼用,父債女償,你那沒用的爹死了,自然要拿你抵債!”

許陽皺了皺眉,推門而入。

這院子很小,入眼就是一個小小女童,蹲坐在地上抽泣,在女童旁邊,三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垂手而立,他們前面,是一個身材臃腫的胖男人。

那胖男人不知道有人進來,兀自喋喋不休:“瞧這牙口,瞧這小臉盤兒!拾掇拾掇,賣到百花樓,也是一筆收入,可以稍微彌補損失嘛。”

百花樓,是臨淵城最大的青樓,經常有不少世家子弟,前往百花樓買春。

“什麼人?”三�